凶,可是铃口跟他作对,清液越溢越多,热情极了,似乎他的身子才是更下贱的那一个。 若拂早就看出他的青涩与口是心非。 骂着她,腰却不由自主朝前送,孽根抖得厉害,骗不了人。 什么房中婢女伺候殷勤,雏儿胡编的笑话罢了。 只能骗骗不晓人事的闺阁女儿。 她笑了声,就着他的清液,先是巡过几回冠沟,慢条斯理,再用两指费劲夹了个小半,灵活地夹弄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袁直又痛又快,莫名愤恨,莫名舒泰,嘴里频频冷嘶。 一次次又一次,近乎快要死在她足下,锁着双臂的铁链崩到极限,依然抖如筛糠。 啊,慢些。 住、住手! 她时轻时重,一紧一松,带着他欲生欲死。 脑子渐渐落白,像覆了一层厚厚的雪,直到白色完全占据识海,袁直只能拼命后仰头颅,咬紧牙关,挡住释放的念头。 然而若拂比他敏锐,在情事上她竟如此敏锐!袁直头疼欲裂,最终一刻,根子猛烈抖动,臀肉夹紧,滚烫阳津喷涌而出,一股接着一股激射。 持续良久。 又多又浓。 汗水打湿额发,凄惨垂在眉梢,将凤眸里的阴鸷冲淡了两分,还出几点英武俊朗。 袁直垂着头,背脊起伏。 目光聚焦第一眼看到的是白而稠的东西挂在自家胸口,缓缓往下坠。 他抬起头,找若拂。 那瞬间,沾了阳津的柔荑巧妙地,充满恶意地从他下唇抹过。 “你的东西,张嘴尝尝。” 她下了个军令。 嘴角上扬。 淡淡男腥气味比她的话早到一刻。 袁直忽觉得两眼晕眩。 像挨了一记闷棍。 初历情事,在绵长快意的包裹之下,他出离了愤怒。 意识飘忽,只能确信这不是梦。 在他梦里,她温柔可人,任他夺取。 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若拂等了等,见他肯不尝,就着还在吐白的铃口贯弄起来,果然,袁直一下睁大双眼,如同大梦惊醒。 才彻底释放过,可没够的根子根本受不得一点点撩拨,几乎瞬间回应了她。 她如此熟烂,仿佛把玩过他无数次。 袁直想起身,想逃避,却只能被束在石床上,无处可躲地承受她的狎戏。很快,一种陌生的,前所未有的痛快击中心体,电光在身体里噼啪作响,彻底烧干了他。 大山将倾,岌岌可危。 别踩!别踩! 有什么真的要出来了! 他一忍再忍。 她一进再进。 足指湿滑柔嫩,步步紧逼。 袁直忍到极限,汗如雨下,两腿青筋毕现。 一串汗珠滴进眼里,模糊了眼里的她,朦胧间,用写满新奇的眸子看着他,只一眼,大厦颓圮。 最后那刻袁直几乎咆哮怒吼,小腹和腿心同时狂颤,喷射出的根本不是男子阳津,她还不怀好意地用足尖堵住他的出口。 温热慢慢从腿心晕开。 一切归于沉寂。 死一样的静。 耻极,辱极。 若拂却在这时发出喟叹。 “原来铜皮铁骨的中郎将也不过一介凡夫啊。”她褪下湿润绫袜,随手弃在他胸口,笑吟吟点醒还在抽搐的他。 “袁直,你遗溲了。” ————————— 久等,宝子们,上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