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直不能起身,僵着坐姿,一双凤眼狠狠刮过她的脸。 “在我撕了你之前……滚!” 他咬牙吞恨。 换她置若罔闻。 仿佛没有收到怒意,仍旧把红漆茶碗抵在他干燥泛起白皮的薄唇边,果不其然,被后者偏头躲开,半烫茶水全都撒了出来。 凉意蜿蜒下去,到下颌,到胸口,到腰腹。 水色洇开,浇出青年田埂一般壮阔的块垒。 对于袁直而言,浇下的不是水,而是油。 心火熊熊在烧,他恨怒交加,槽牙不禁磨吮得响亮。 他很清楚,自己偏头的动作并不太重,是她借力,将茶水尽数泼洒出来,又将茶盏摔碎在地。 哐啷一声。 直刺人心。 面对少女的无声羞辱,袁直怒上心头,没等话冲出口,腰间忽然一松。 打湿的中衣紧紧贴着皮肤,因此被她揭开时就像生生揭去一层皮,腹部凉意宛如伤口在冒血。 他吃痛,抽了口凉气。 可是落在两腿之间的绣鞋根本不打算放过他! 甚至嫌这鞋底阻碍,她除去绣鞋,在他震骇的注视下,再度踩了进去。 这一回,袁直不防,啊地叫出声。 那里盘着一头恶龙,软肉沉甸甸的堆到快要溢出来,若拂足尖狠踩不过几下,它就醒了,渐渐有抬头之势。 “住手!住手!!” 他知道她是来羞辱他的,但是完全没想过会是这种羞辱。 她温婉娴静。 她柔顺听话。 她不该这样。 袁直痛苦。 这是一种不见血的痛苦。 有别于战场厮杀。 白绫袜质地轻柔,绵软,伴随每一次起落,他都能清楚地感受到袜里裹着的春笋有多滑嫩,浑身不由绷紧,想对抗,意识却像嗅到食气的鱼群,一股脑向着胯下涌去,欢喜地分抢这些丢人的欢愉。 “我并未动手。” 若拂低声说着,脚下愈重两分。 两指对着冠沟狠狠一夹,那根东西终于忍不住,在与她抵力角逐中惨败,完全挺拔起来,隔着纱裤高高昂首,声势惊人。 她没有就此打住,而是一脚踩下他的腰裤,根子立即如蒙大赦,肉滚滚的顶端翘挺着,拍打在小腹上。 袁直往下看了一眼,不知是怒还是耻,神情竟然有两分悲绝。 “周若拂,你是疯了吗!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黎黑皮肤烧出红晕。 若拂无暇看他羞红的脸,只是垂眸,一眨不眨盯住那根翘挺挺,微颤颤,仿佛不耐空虚,迫切等她继续折磨的东西。 她认真审视。 神情专注。 袁直被她看出耻意,一时沉默。 他的孽物不同别的男子。 挺而翘,有些弯,不是单一的直,更没有多余皮肉包裹,因此冠首硕大,冠沟清晰。比起征战多年的皮色这里还保有本色,略白几分,涨红之后挺立在张扬耻毛间,铃口因他羞怒翕动,一张一合像在呼吸,挤出几点清液。 若拂用脚尖轻点。 起初只是短短一丝,她点得频繁,后来粘丝越来越长。 亮亮的。 有些烫。 “若拂不知这叫什么,还请袁郎指教。” 她信口回答。 一语双关。 袁直简直眦目欲裂。 为她的淫荡,更为她如此娴熟。 “闭嘴!” “下贱!” “不知廉耻!” 嘴上斥她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