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惧!” 若拂不理他,转头问枯木般躺着的袁聪,“袁侍中想先试哪一样?” 一夜过去,她又变得驯良。 戴上无害的面具,披上羔羊皮。 大牢湿冷,呆了几日,又兼心绪颓败,袁聪终究咳疾复发,几回喘不上气,他开不了口,也不打算开口。千言万语,说出口白白惹她厌憎而已。 临刑前可以见上一面,就当一场好梦。 肉身束在刑台,魂魄已经拥紧过她。 袁聪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淡淡笑意,若拂看在眼里,颇有不屈不折的骨气。 “你这毒妇,别伤兄长!” 若拂落手在淫器上,眼看要取,袁直挣扎几下,然而身躯幅度微弱,反倒刺痛受刑的地方,眉眼一时揪起,张着嘴大口倒气,“随你、随你如何戏弄我,羞辱我,别伤吾兄!!” “中郎将从未求过人吧。” 若拂扭头看他,剪去手边那盏油灯灯花,“求人不是这样求的。” 袁直被鞭刑打得皮开肉绽,刚才胡乱挣扎,致使肉血结成的痂裂开,鲜血汩汩外淌,此时痛得开不了口,额角一条红痕流了出来。袁聪见状,眼底悲红,一面忍咳一面求她,“还请女公子,高抬贵手。” 做弟弟的争着受辱。 做兄长的开口解困,替他求人。 “多么兄友弟恭啊。” 若拂举着剪子,站在两人刑台中间,左右为难,想了想,还是在袁直低吼声下走向袁聪。 锋利过处,衣料很快被剪开。 袁聪皮肤细腻,身子净白,肩宽腿长,只是两条腿多年没有走动,暴露之后显出一种带着病气的清瘦。 这是他自认最不堪的地方,身躯冷颤了几下,躺在冰冷刑台上并不挣扎,像一缕搁浅在岸的烟波,自有他的孤美。 袁直那身已经成了血衣,不大好剪,体温不同寻常地热,口里也越骂越低。若拂抬手试了试他的额,将他结了血污的发捋到耳后,他又变得出奇安分,一双凤眼凝睇她,虎豹般精灼。 将两人囚衣剪开,若拂擎灯,踱步来看。 一母同胞还是大不一样的。 袁聪白皙,袁直黎黑。 袁聪清癯,袁直悍猛。 袁聪乳尖粉嫩,袁直是褐色。 袁聪毛发稀少,袁直耻毛蓊郁。 一样的凤眼,眉形不同,袁聪眉平而浓,袁直斜飞入鬓,这点恰好和男根一样,袁聪平硕直长,袁直紫红带弯。 原来即便是一个娘亲所生,也不可能样样相似啊。 她握住男根,往掌心拍打几下,发出啪啪几声肉响,袁直应得倒快,袁聪那根则含蓄许多。 要她以野兔背脊三寸毛发所制成的紫毫竹管笔一下轻,一下重地轻扫铃口,弹软绒毛刺进铃口小眼,反复几次,才肯挺立起来。 一块立起来的还有两点粉嫩小乳。 这样看来,袁直身子热切但磨缠,袁聪擅忍却敏感。 他铃口边的红痣,若拂一直很在意。 因他白皙,男根上的红点恰如白雪红梅,美得纯净而淫靡,天下独此一份。造化造袁聪时,该是用了些心思的。 为兄弟两人分别裹上勉铃,等待软骨香烧透的时间里,她突来兴致,决定为袁聪包扎右手上的伤口。 “这东西叫勉铃,别看个头不大,外裹薄铜一共七十二层,只要在掌心搓一搓,就能不住旋颤。我第一次握它也觉得稀奇,震得小臂泛酸,姑子们说放进女子牝户里,能叫人浑身酥麻,穴水直流,不消片刻,魂也能给震出来。”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