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沾了沾碗里清水,继续用帕子擦他甲面的血,“住持就不这么用,她专用勉铃对付那个白面书生。喏,先搓热,让它震颤,再用白绫包住根子,我偷偷学了来。” 说罢,低头一笑。 似是女儿娇羞。 她情态幽幽,满口淫话,加上腿心一颗勉铃癫狂乱颤,袁直只觉得天地颠倒,很快被快意吞没,想听她用这样的情态喊他一声袁郎,不要中郎将,只要袁郎。 听到袁直难耐闷哼,她回顾他。 眼看他铃口淫乱地翕动,从小眼里涌出一痕痕清水,没想到这么就入境了,取笑道,“如此动情,看来袁郎很喜欢。” 求仁得仁。 袁直如同饮了一口最烈的酒,不禁低吼,赞她甘美。 但看袁聪依旧沉默,只有滚动喉结暴露了他的难耐,眸光晃动,在某个瞬间会短暂闭眼,然后立刻睁开,紧望着她,仿佛把她当浮木,想她救他出欲海。 太天真了。 伤在手上,药涂在手上,若拂却对着他的长物呵气如兰,吹了两口长气。 一时间大风袭过青萍,万物鼓噪,情浪翻涌,浑身汗毛直立,袁聪啊地叫出声。 若拂无声笑着,那厢袁直倒气,小腹颤抖喷了出来,满满地,全射在坚实块垒上。 “呃啊———” 被她看了几眼,吐白的肉龙不肯软下,勉铃抖过几下,他又挺了起来,讨她注意似的,故意爆发出短暂疏解之后一声低吟,野性十足。 “爽快——!哈哈哈——!” 袁直放声大笑,登顶的快乐的确可以盖住刑伤带来的痛苦。 反正他就要死了。 反正在她面前连溲也遗了。 还端什么。 爽快! 她要看就看吧,反正他有! 哪怕没有精水,这身热血够不够?! 若拂伸手,在他冠沟里一挑,挑了一星儿粘白在指上,一触即分的温软,在袁直想就着她的手挺腰的那刻遽然离开,留他失望。 她用充满期许的眼光,好整以暇,审视另一边的袁聪。 “袁侍中,只等你的出来,若拂好比一比,兄弟之间的精水有无不同。” 袁聪满面泛红,他本就比袁直怕耻,说这话时她弯起唇角,展给他看,两指指腹一触一离,将白浊分出一条细细银线,有一种虚幻的热情。 仿佛她真在等他。 等他的浊物。 不嫌污秽。 对袁聪而言,这点虚幻是欲海里最大的浪潮,他不敢叫她失望,几乎话音落下的同时,自内而外回应了她,涌出到克制不住,滔滔汩汩。 袁聪绷直长颈,爆发出一声高高的长吟,那副情难自抑的样子,宛如玉山摧折。 男根释放过后的空虚他受不住,哪怕腰眼发麻,还在高潮余韵里,铁锁下的手掌不断朝前伸。 想拉住她。 想她抱紧他。 亲吻他,救救他。 “似乎没有分别,硬是要说,袁侍中的精水气味好些。” 她声音里带着笑。 像是终于找到渴知的答案。 她没有就此满足,交替两人精水,在对方肉杵上把手抹干净,立刻捧起盛满花椒浆的漆碗,纤指插进浆液里不断搅弄,浆体粘稠,搅出的声音有些淫靡。 花椒多子,宫中用花椒和泥涂璧,名为椒房,从前只能皇后使用。 椒浆温暖,还有妙用。 “这么快就受不住可不行,中郎将,该罚你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