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喊袁郎了?” 他要听袁郎。 袁直头脑发胀,强睁眼皮抵抗,对抗到颈上青筋虬结,似乎又烧起来了。 偏偏被勉铃这劳什子振得阳物酥痛,嘴里的话拦不住。 他不知她点的是什么香,但看袅袅白烟萦在她身后,飘飘忽忽,既像淫画里的神女,又像成人的山魅不慎露出尾巴,是个野物,不肯入他怀里。 “若拂,唤我袁郎!” “若拂,啊————” 逞凶的话还没说完,红彤彤的椒浆抹上铃口,似乎还被她满怀恶意地填进小眼里。 肉龙一时火辣辣发疼,激得袁直瞪大眼珠,把腰一挺,腿肉死死绷起,雄浑的筋与肉立刻如同刀削斧凿一般,显山露水。 若拂不否认,她爱看这绵延如同山脉的青色。 无论是袁聪自作聪明,为抵抗人欲,扣紧扶手时青筋毕现的手背,还是袁直吃痛,腹部与两条硕腿一起暴起的丘壑。 她喜爱。 她快乐。 被皮肤覆住的筋脉啊,好比男子平日被衣冠遮掩的淫欲和本心,只有在这时,它们失去伪装,一一显露了出来。 袁聪还沉没在她交替双手,将胞弟淫液抹上他男根的诡异奇境里,乍然听见袁直低吼,一时惊醒。 然而双手比之前更加无力,意识如同大雨后几只苟活的萤,闪着绿光,全往下肢飞去。 在那里,白绫湿透,勉铃从洇水的白里透出铜色,不断震动。 所有游走的快意都是礼节做的鞭子,正在不断鞭笞他丢弃庄重,硬挺起来的人欲。 眼角溢出快慰又苦涩的泪,袁聪仿佛已死在刑台,改用魂魄在看。 看他的心上人挑起红椒浆,背靠刑台,神色悠然地等待身后男人吼叫要低下来的那一刻,微微侧身,适时地再给他阳物上添一笔,接着闭眼,继续侧耳听,听男人痛苦的低吟。 她是如此快乐。 眉眼生动。 有少女的雀跃。 似乎哪个男子更不怕耻,人欲更深刻,她便觉得更有趣。 可她是这样厌弃坐在马车里点熏香,连仆人吃块油饼也暗暗不喜的他,高高在上,虚伪地披着一张矜贵的皮。 礼不下庶人,在他那里成了空话。 比起残废双腿,她瞧不上的是他的魂魄。 双腿因病残疾,尚且情有可原。 魂魄没有。 无论怎样相遇,无论怎样的他,她都不会倾慕他。 肉体难免欢愉,魂魄却在悲泣。 他在死灰中回魂,又在清醒中一回回死去。 只有尺寸傲岸的男根始终挺立。 心上人不曾眷顾它,它孤独,畏寒,流出浅浅如泪的水色。 “……淫药?” 袁直咽下苦丸,冲若拂挑眉。本就英武的他,汗透的脸混着污血扬起笑容,多了几分奕奕神采。 “不必给我吃这种无用的废物才需吃的东西,哪些手段尽管使来,我反倒要谢你,舒泰极了!可惜啊,不能将我的精水填进你身子里,教你满满都受去,怀我袁直骨肉!” 他闷闷喘息着大笑。 笑到浑身震颤,状若癫狂。 好似嘴上说说,已然实现,期待看她为他的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