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恼怒,然而激不起若拂脸上一点波澜。 不是淫药。 只是止血固元的丸子。 他在发热,背后血口绷开,流了不少血。 她不喜欢他身上的血气。 不过她自觉没必要解释。 袁直受过椒浆,加上坚冰,在她手下已经三度出精,到底年富力强,肉龙还能挺立,随他大笑点打着小腹。 他受过鞭刑,喷射的阳津混进胸口几道皮开肉绽的伤痕里,本来污泥带血,现在加上精水,更是腌臢。 两根软骨香烧尽,若拂索性解开袁直四肢禁锢。 在这之前,她没忘记袁家长公子,好心肠地为袁聪套上相思套。 “此物柔薄,如同人皮,也是淫人的用具。男子宿妓时惯用的东西,面上带刺,进入女穴后这些面上小刺戳着里头的软肉,可以增加女子欢情,还请侍中掌眼一看。” 她柔声道,“如今我把它反将来用,像这样套进去,扎紧口子,面上的刺戳弄你冠首,勉铃继续抖着柱身,面面俱到,你会喜欢的。” 说罢揉揉袁聪几乎失神的脸。 如玉君子这副丢魂的样子她很喜欢,手上也温柔了。 至少比给袁直脖子套上链,扯着锁链逼他像狗儿一样爬下刑台的动作温柔许多。 “袁郎,你怎么了?” 她的关怀,十足真诚。 摔下刑台的袁直呵呵笑着,仰头,隔着血污结团的头发看她。 她晃了晃手里锁链,扶膝和他对视,笑意在眸中闪烁。 手脚酸软,身上动火,袁直试了几次还是无法撑起身子。 她也不催。 只是晃动锁链。 一步步后撤,弯曲锁链一点点崩直。 她在退到台阶边上那一刻,锁链蹭的一下彻底崩直成直线,震意从她手心爬了过来,霍然抵达袁直喉头,像一记重拳。 袁直皱眉,呸出一口鲜血,冷笑了一声。 “过来,洗净,我不喜欢脏物。” 她的口吻与训狗无异。 袁直身重体燥,赶走眼前乱冒的金星,在她柔软注视下,又唾了口血,手肘,膝头同时开始撑动,一点一点,爬了过来。 唯独眼神暴戾。 除了眼神,他又能奈何? 威武男儿,那个辱骂姐姐是贱妇的袁家二公子。 此时满身血污,披头散发,好比丧家之犬,沥沥鲜血从他伤处流出来,随他动作,在地上烙出一道曲折血痕。 如此种种,怎能让她不快乐呢? 为了避免犯人逃脱,水牢的水不是活水,算不上干净。 顺阶而下,袁直没了进去。 只留一根铁锁,曲复直,直复曲。 是他离远又靠近。 若拂站在阶上,等了半晌,水面太过平静,袁直没入之后再没动静,像是一滴水融进池里,就此没了踪迹。 她下阶,静静望着泛绿的水面,眉眼淡然,如收纸鸢,一寸一寸收紧手里的“线”。 突然哗地一响,脚下失重。 落水前她微讶的神情定在脸上,只看见那只被水洗过,血肉翻白的大手撤开锁链,狰狞张向她。 “呵呵,抓住你了!!” 哗地巨响,男人像捕到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