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放缓舔弄的速度。望着她姣好的面容,恍惚如与她交吻。 一念生。 万欲生。 只因是她,粗长的阳物火热如灼。 “越舔越湿了,袁时中。” 她笑声清脆。 啵的一声,从他口中无情拔去。 伸手解下腰上彩绦,在他眼前捋直。 袁聪没能抓住她的腕子留住她,口中空有丰沛的津水,不禁使他呛咳了两声。 再抬眼,只见她带着盈盈笑意的双眸,捋弄着那笔直一线的彩绦,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抹去铃口清水似的粘液,撑大小眼,将彩绦一段刺了进去。 “啊——啊——” 异物刺入,痛苦立刻堵住了射意。 袁聪爆发出一声如幼猫般的呜咽,抽涕得愈加厉害。 “若拂,我痛——” 她揉揉他拧起的脸,“乖,很快就不痛了,袁郎看看,你已然吃了进去,做得真好,当真玄妙。” 她的赞许好比一记麻沸散。 任何痛苦在她柔言款语面前,似乎都不足畏惧。 袁聪忍痛,睁着泪眼看。 看她把他的铃口拨开,一手继续往小眼里送入寸许,他痛,又为她脸上的喜色而感到愉悦,哪怕槽牙快要咬碎,也极力劝告自己松泛下来,多多纳入她给的一切。 每次细小的推入,小眼总会溢出些些白浊。 彩绦进了泰半。 溢出的白浊已是一条小溪,蜿蜒着,流到他粉薄鼓大的卵袋,无比淫靡。 进入的东西存在极强,她隔着他的根子,用手触摸那根彩绦,为能触到绦上的小小盘结而惊喜,眼里亮亮的,看他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袁聪又痛又乐。 双手撑在身后,支起上身,喉结滑动,溢出逐渐入境的呻吟,只要是她,他愿追随,哪怕皮肉吃苦。 他在痛中动情,欲生欲死,铃口为她泛滥成灾。 “源泉混混,不舍昼夜。”她亲了亲他汗湿的脸颊,仿佛真心发问,“袁时中,圣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别、别在此时论及圣训,求你!” 他抽噎着,小腹抖动。 委屈极了。 天子命他总注孔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句话出自何处,又是何意? 只是此时此刻,沉沦人欲,他怕听圣人教诲,怕自己将将压抑下去的教条苏醒,他宁可自耻,在她掌心,偷一些可耻的欢愉,见她为自己的耻辱而快乐的样子。 别、别提。 求你,别提。 他呜呜直喘,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只因为她不满他的哀求,插入的速度加快了。 阳物胀痛至极,痛到至极又生出酥软的快意。 蓬如羊羔皮毛,密如葳蕤茵草。 他扬起头,长劲向后弯折,卵袋收缩得厉害,唯恐至极在她手下脱缰,射出不该射的东西,慌忙开口。 “…这…这句话的意思是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 “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 他连声急促地说了两回。 男声朗朗如同碎玉,看她一眼又变得脆弱至此,“……好酸,好胀……受不住了,阿拂,饶我!” 少女低低笑了,按住他凑上前来索吻的唇,扬了扬眉梢。 “是啊,源头里的泉水滚滚涌出,日夜不停,多像你这根肉物一样,汩汩滔滔,不断往外流淫液。” 她的声音春风拂面一样柔软。 好像没有一个字是淫秽难听的。 袁聪又有了强烈不能抵御的泄意,想她可怜自己,哪怕不能泄出来,吻一吻她也好,谁知她竟然开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