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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毒发(微h)


,高献芝心体俱颤。

    回神过来,想起非礼勿视,沉痛闭上双眼。

    翠宝其实并不在意。

    肉身苦难,天生人欲,她也只是个俗人。

    可谁又能免俗?

    打从听见脚步声,早早心知是他,方才屋外的惊慌一一听在耳朵里,因此推门进来是势必会发生的事,撞见她衣衫凌乱也在情理之中。

    可她实在太难受了,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堵在胸口,身下淋漓潮湿,眼里焦距不断散开,一点应对也做不出来。

    最痛苦的时候,甚至生过一个无比奇异的念头

    ——要是小时候多吃点毒草,跟师兄一样百毒不侵那就好了。

    听高献芝这么一问,喘息道:“不是看见了么,淫药。”

    他频频抽气,端托盘的手始终在抖,像是愤怒又像泫泪欲泣,不肯接受这个现实。

    “我解不了。”翠宝顶着汗透的脸,对着顶上承尘挤出一抹苍白笑容,“不用纳罕……,上到天子王侯,下到平头百姓,只要是人,谁能没有人欲,这是最简单最奏效的法子。毒性疏解出来会好许多,你走吧,替我把门掩上,我冷。”

    “这就是你疏解的法子?”

    高献芝心如刀割。

    一行清泪悲凉地挂在他脸上。

    不用睁开双眼,她躺在床上那一幕清楚现在眼前,褪去裙子曲着一条白生生腿,更显出那根明角先生颜色可怖,正对着他,撑得两片娇嫩薄肉可怜无助到泛红,情液被迫泌出,形成一道涓涓细流。

    活色生香的景色,于他是寸磔。

    在某个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下,把他斩成无数小段。

    他拂袖出门,门外传来茶盏碎裂的轰响,托盘摔在廊上,像投进夜色的一块石子,很快销声匿迹。

    欸,门。

    翠宝轻叹,忍痛尝试再次抓握腿间冰凉的角先生。

    没试几下,高献芝竟然去而复返。

    这次他合上门,几步快走到床前,赤红眸子看她几眼,同时抬手,用手背拭去唇边茶渍,道了声口唇不脏便跪着上床,一手按住她膝头。

    翠宝颤抖。

    为他无比温暖的掌心温度,更为他轻抽出没在身体的假阳物,口唇以代。

    “等等……啊……高献芝!”

    口腔唇舌无不温热,绝对不是角先生可以相提并论的。

    他吻她两片撑白的可怜软肉,舌尖顺着轮廓梭巡一回又一回,吃她的情液,吃到啧啧有声,温柔却又迫切,如将死之人找到水源,他吮吸着,含住了那颗痛红的肉蔻,舔弄它,安抚它,玉白的齿轻衔它,极尽缠绵。

    高挺鼻峰沾满水色,随他深吻轻吮,一下下点打着她的雪阜。

    “啊啊……高献芝你停下,停下……!”

    她低低哭着,酥麻欲死。

    偏偏死意叫她害怕,她还不能死!

    他埋首在腿间,分不开神答应,扣住腿心的大掌上下摩挲着她腿肉,是他的回应安抚。

    想踢开他是不能的,整个人很快被他吮成一汪春水,她迷迷瞪瞪,望他歪掉的发髻,垂在额前的碎发,摩挲她腿肉的修长。

    他的手和他一样莹白,生得玉洁冰清,掌骨撑起的皮肉微泛薄粉。

    翠宝盯着他手背薄粉,渐渐耳鸣。

    白雾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吞没,没入到一个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的世界,只有软软绵绵的云托着她,顺风而上,犹如回归母体,回归到最初最洁净的地方。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怕。

    “信我,没事了,别怕。”

    高献芝?

    “嗯,是我。”

    他像隔着一层厚厚的雾在和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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