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又和竹珍荷珠福花她们玩挑竹签的小游戏。 一把打磨得光滑的细竹签子随手散在桌面,四人各自为阵,她们玩的是单人闯关模式,挑动其中一根竹签的时候,不能拨动其他签子,成功了就继续挑,失败了就下一个人,到最后桌上的签子都挑完了,谁手上的签子最多,谁获胜。 “动了动了!这根明明就动了,少耍赖,你一边儿去,该到我了。”荷珠把竹珍挤到旁边,专心地盯着桌子。 沈云西握着一把竹签,喝完奶茶又吃了口冰糖葫芦,老神在在地说道:“反正我是第一了,你们努力争第二吧。” 竹珍感叹道:“小姐这手也太稳了,眼力也好。”看一眼就知道该挑哪一根,才不会扯动其他的。 她笑:“难怪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帕子丢给长公主呢!” “说到长公主,小姐给福昌驸马写的话本子是明天就上吧?”荷珠提了一嘴。 沈云西嗯了嗯,长睫轻乎乎上下眨了一眨,她该做的都做了,接下来事态如何就和她无关。沈云西放空脑袋仰在躺椅上,小几上摆着奶茶糖葫芦小点心,舒舒服服的吃吃喝喝。 她对话本子的后续浑不在意,府外却是闹起了风波。 .. 最先发现书铺出话本子的,还是太傅府小姐吕施,和她的那几个小姐妹。 昨天看了场大戏,作为京里的八卦吃瓜团,焉有不聚一聚的理?于是吕小姐在仙临居组了个饭局。 卫芩当仁不让的也去了。 她一到地方,便见小姐妹围在一起,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诡异的熟悉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吕小姐敲敲桌子,“没什么好说的,沈夫人在书里掩都不掩饰了,直呼宋驸马,指的不就是那谁。” “我素日看长公主驸马还以为是个修身正己的正经人,没想到是个人模狗样的淫棍!福昌长公主再不好,对他却是处处贴心周到,他也做得出这些事来!堂堂皇家长公主,被他当傻子耍呢!” “有辱斯文,太不斯文了!” 卫芩:“……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她走过去,夺过吕施手里的书,一看封面,沈云西三个字亮堂堂地挂在上面。 “……” 卫芩又看向吕施翻开的那一页,只见上面这般写道: “宋驸马与老父姨娘约在竹林,正是暑热时节,夜里也多热气,姨娘坐在石台上,香汗淋漓染湿了身上的茜色藕花软烟薄衫,月色下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 驸马口干舌燥,如丢了魂儿一般,情不自禁地走了过去……当时夜里,翠生生的竹竿无风自动,飒飒摇曳,至天明方休……“ 这只是书中的其中一小段,卫芩随手翻了两下,竟满书都是这类的东西,明明什么都没直写,但处处都是那档子事,她红着脸,手抖地把书甩到了桌子的另一边,脸红涨涨的缩到了角落里。 又有人老话重弹了:“你们先别急着骂,是不是真的还两说呢,瞧昨儿的架势,极有可能是沈夫人故意写来埋汰人的。不过……”那位小姐拉长音儿,笑道,“不过便是假的,我也不怨沈夫人乱造,毕竟长公主府那两位全是活该!” 吕小姐:“是真还是假,走一趟就知道了。” “去哪儿?宣恩伯府?那老父姨娘前两年不是死了吗,死无对证啊。” 宋修文之父宣恩伯宠妾灭妻,这书里的小妾姨娘指的应是宣恩伯的心尖尖儿石氏,石氏两年前病去了,宣恩伯竟听了她去世前的胡话,在她死后以正妻立牌,把伯夫人气出好一场大病来。 “去什么伯府,要去也是去长公主府!” 吕小姐收起书册,“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来。”言罢推门而出。 .. 话说福昌长公主昨日被沈云西活活气晕,直到早上才醒来。一起来发现驸马伏在床前,眼下青黑,似是守了一夜。 福昌长公主大为感动,有火也发不出了,忙将驸马唤醒,又叫宫人备水梳洗,传备膳食。 两人都心有灵犀地没提昨日的糟心事,饭后,宋修文又亲自为长公主梳发挽妆,好一番甜言柔语,才离去休息。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