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创造了合适的环境;二来落花洞女多是敏感、脆弱、内向、富于幻想的年轻女性,也许这样的女人,更容易受它蛊惑、做他耳目,帮他打探消息。” 江炼心念一动:“白水潇?” 神棍猛点头:“这白水潇是个人才啊,我听说,那个破人岭上,有一帮子人帮她办事呢。好,咱们现在说回正题。” “孟小姐这趟行事,很是高调,听说人还没到湘西,请客的帖子已经发出去了,而且,山鬼高层,很多年没来过湘西了。” 江炼想起了段文希。 神棍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摆了摆手:“段小姐不算,她那趟来,属于个人游历,静静悄悄,几乎没什么人知道——孟小姐声势太大了,洞神本就提防着山鬼,你要是洞神,听说了这事,能不紧张?能不关注?白水潇肯定一早就潜伏在云梦峰附近了,怕是比柳冠国还上心呢。” 江炼沉吟:“那她是怎么知道孟小姐是奔着山胆来的呢?” 神棍想了想:“这只能说,人多口杂,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吧——听说那个孟助理,提前吩咐柳冠国调了一大批山谱去云梦峰,而所调的山谱,全是悬胆峰林那一块的,你要是白水潇,本来就疑神疑鬼了,再打听到这个消息,能不知道孟小姐是干什么来的吗?” 江炼长吁了一口气。 全明白了。 半晌,他才笑了笑:“这也是那个洞神注定有这一劫吧,真是有死有生一世心机,它想的太多了,当时的孟小姐并没有取胆的念头。如果不是白水潇机关用尽,咱们两个就不会跟着下崖,孟小姐也不会把山胆给取出来。” 神棍也有点感慨:“是啊,要是那个洞神还活着,知道了事情的经过,肠子都得悔青了吧。” 典型的越做越错,多做多错,简直是亲手掘了自己的坟。 事情听完了,分析得也差不多了,江炼想重新躺下。 神棍一把拉住他:“别呀小炼炼,最重要的还没讲到呢。” 卧槽,事情都剖析到这地步了,还有最重要的? 江炼纳闷:“什么最重要的?” “那个白小姐的死……”神棍语焉不详,“依你看来,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炼没细想:“山胆离它越来越近了,大概是感应到了,那块水精支撑不住,溃散崩塌,连带着波及了白水潇了吧。” 神棍摇头:“不对,大部分人都会像你这么想,我起先也是这么想的。后来一琢磨,又觉得说不通。” “感应到山胆应该是没错,但这中间有个时间差:我问过当时守在帐篷里的人,山胆还没有发挥作用之前,白水潇就已经有了异变了——所谓的不见棺材不掉泪,洞神不至于这么脆弱,仅仅只是感应到山胆,就崩溃了吧?要说是因为大势已去、杀白水潇泄愤,是不是太狗血了?” 江炼心里咯噔一声。 估计是说到最关键的了,神棍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如果我们的推理正确,那个洞神被安置在那儿,就是监视山胆是否逃脱的,那么当它监视到了,会怎么做呢?” 是啊,会怎么做呢? 江炼的喉结滚了一下。 一个哨岗,监视到了敌情,会怎么做呢?拼死迎战吗? 不不不,它的职责应该是报告,把这消息发散出去。 这世上,显然不止一块祖牌,这儿有一块、水鬼家有三块,而三江源的漂移地窟里,据说有很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