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只花了几分鐘便离开,直往弟弟的方向奔跑而去。 如果南门雅逃跑了,他们就再没有在一起的希望。一旦获得自由,弟弟展翅飞翔之终点,肯定不是昔日三兄弟的家。 只要把南门雅锁在他身边,加以善导,假以时日,南门雅肯定会回心转意。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要是成功培养出这种症状也不错。 来到远离人群的旧区仓库,南门望简单审视,位于较高处的几隻窗完好无缺,铁锁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跡。他掏出幼细的铜色钥匙,用最轻的音量把锁开了,将铁锁收入手心,接着迅速溜进内部。 仓库的地理与结构,南门望当然清楚。第一层的墙壁与地板有数处黑压压的痕跡,显然曾被大火焚烧过,在入夜后显得极阴森。 左侧的铁梯可以通往地下室,那儿既是摆放杂物的仓库,也是过去工人的休息室。那儿空间非常广阔,有沙发、有木椅、有橱柜、有床铺,足以充当临时住所。昨天南门望检查过,或许过去一个月曾经有人居住,这里的水还能使用,基本生活不成问题,就是天花板和墙壁露出一堆水泥钢筋,不甚美观罢了。 这时下方传来踏踏脚步声,是地下室的南门雅察觉到他的前来。南门望赶紧把铁锁扣回大门,正想把钥匙塞入袋里,摸到外套时才猛然察觉不可行。 他的力气根本比不上南门雅,一旦被扣住双手,稍加搜查,肯定会被找到。 胶袋里的东西大都是给南门雅用的,週围没有能藏东西的箱子,角落处有些细铁架,拿来藏钥匙可以吗?听见南门雅的脚步已踩到铁梯上,咿咿呀呀的声音不绝于耳,南门望慌了,登时把钥匙塞到内裤;再用半秒想了想,他乾脆将钥匙推入股缝。 不行,还是不行。这样根本夹不稳,走几步就会掉下来。 脚步声越渐欺近,南门望把心一横,将凹凸不平的钥匙塞进股穴内。 ……痛。南门望深深吸了口气。 那钥匙其实比小指还要幼,可是被金属玩意闯进穴道绝不好受。没有任何润滑,钥匙似乎卡在里面,冷冰冰地刺痛着,不上不下。 当一道影子从楼梯口冒出,南门望匆匆把手从内裤里抽出。 南门雅没有理睬他,流星大步跑到大门前企图衝出外面,直至他发现大门已经锁住,那双烈火色的眼睛才慢慢烧至南门望身上。 原以为南门雅会像斗牛一样动手动脚,但事隔一年,男孩的脾性已大幅收敛,谈话的语气也远比从前有分寸:「望,开门。」 当然不可能。南门望摇头,只见弟弟从铁门姍姍步来。 「你把我锁在这里想干什么?我说过,我跟你……一拍两散了吧。」 一拍两散? 兄弟怎么可能一拍两散? 南门望微微张唇,内心涌现无数反驳,但越是焦急,喉咙反而连一个音节都挤不出来。他摸着肩下的白板,拼命地摇头否定。 「浑球,你不开门,我对你不客气啊!」 南门望继续摇头,两脚的肌肉忍不住紧缩,凝视弟弟一步步走到他的身前。在只有月光透入的仓库里,南门雅的头发成了足以吞噬一切的暗红,眼底的光是幽幽的火。巨大的影子像鹰一样罩下来,几乎把南门望的身体完全遮盖。 南门望眨眨眼,再次确认弟弟这一年内的成长。 下一秒,对方低喃「是你自找的」,南门望只觉一道狂风把他的双手快速锁住,风吹过两旁,他已被压到墙上,背脊微微作痛。南门雅两隻手探进他的外套,再摸向他胸前插着黑笔的衫袋,从上而下,一直摸到大腿都没有发现。 南门雅顿了一顿,双手如展翅的巨鹰,左右环至南门望背后,摸索裤后是否还有其他口袋。 沸热的手掠过臀部,令南门望打了个寒颤,往昔亲密的记忆潮水式拍上岸面:可爱又有点可恶的笑脸,好色的手总爱在他的屁股摸来摸去,说些不着边际的戏謔,然后紧张兮兮地沾上润滑剂,一根根的手指,一次次地插进去…… 他下意识夹紧肛门,猛然感觉到那冷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