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钥匙更深入体内。 南门望蹙眉,咬紧下唇,努力不让浑身的紧张洩出。不过,加重的呼吸声,明显的表情转变,南门雅怎可能看漏呢? 露出这种反应,意味着钥匙所在地不远吧? 南门雅滑到大腿的双手停下来,然后缓缓上升,五指在浑圆的屁股反覆摸索。 南门望的心脏急剧跳跃,仔细感受那双手的轨跡与力道。他知道南门雅是认真地寻找钥匙,没有别的意思,可是紧贴的胸口,类似拥抱的接触,过份曖昧的抚摸,吹在他脖子的温热气息,很难让他不在意。 如他所愿,他和南门雅变得跟以前一样亲密。 他要的,是这种亲密吗? 当弟弟的手闯进背后狭窄的裤袋,令长裤箍紧下身,南门望甚至產生了一丝兴奋的颤慄。 在过往的一年,他对南门雅的思念已经几何级数地升到新高点,无可救药;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竟也渴求。随着南门雅的手指轻轻压过他的股间,藏在股内的金属钥匙往更深处推进,锯齿割过他的甬道,无声地肆虐他的神经。 对方的手指抵上股缝处,他难耐地扭动屁股,钥匙的尖端戳到敏感的肉壁,彷彿弟弟的手指真的鑽了进去,挑战他的极限。 难以忍受,只能以喘气作为紓解手段。他不由得暗骂自己,什么时候他的性慾变得这么旺盛了?积压太久,爆发时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时南门雅才察觉南门望的不妥,不知何时,二哥脸红了。他这才意识到刚刚的手部动作有多下流,尷尬地把双手缩到背后,胡乱地东张西望:「点点点的……你到底、到底把钥匙藏到哪里!」 南门望没有答腔,甚至连摇头也没有,只顾摸向自己的胸口,尽快调整自己的呼吸。南门雅霎时不知所措,乾脆把视线移到南门望脚边的购物袋,整个翻转查看。 一看之下,他彻底变了脸。 里面的东西非常齐全。梳打饼、芝士圈、果汁、清水、麵包、牛油、蜜糖、餐刀、棉被、替换衣物、电筒、时鐘、电池……衣、食、住三方面的大致买齐。用以养活一个人来说,这堆物品可说是十分足够。 南门雅自然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把胶袋摔到铁门边,朗声质问:「南门望,你打算把我困在这鬼地方一辈子?」 南门雅现在只馀下森红色的火。不嘈吵,不炽热,甚至令人感觉到莫名的寒冷。 南门望摇了摇头。 「那你快把门开了,我要走!」 南门望再次摇头,眼神更加坚决。 火焰的王子忍无可忍,愤怒的斥喝声在寂静的仓库里显得极为刺耳。 「你把我当成狗吗!我是有什么欠了你!你到底在搞什么啦,有什么居心!你究竟想怎样!要我死吗!……你、你们为什么不肯放过我!」 南门望揪紧身上的大衣,依然摇头,绝不放手。 他的想法由始至终很简单。 只是想回家。 只是想回到昔日的时光。 只是想把重要的家人要回来罢了。 连串的心声埋藏在胸口,无法化为声音。南门望难受地握着笔桿,正想提起白板书写,南门雅却扑上来,将他推倒在墙角,甩开白板,黑笔滚到对面。 南门雅彷彿失控了,他狠狠地把二哥的鞋子脱掉,手掌鑽进鞋里寻找自由的钥匙。为了那块小小的金属,他连鞋垫也整个拆下,不放过任何空隙。 检查完鞋子,他抓住南门望的袜,转眼间就把它们褪下。接着,外套也被脱下来,少年像猎犬似地把外套每一处都摸清楚,表情越来越急。 南门望跪坐在一旁静看,双手环抱胸膛。入夜的秋天隐现寒意,令人忍不住缩起脖子,直打哆嗦。 这个像小怪兽的弟弟,会不会为了一条钥匙,就要把他脱个精光,连内裤也不放过?如果检查至肛门,他该怎么办? 可惜,南门望还来不及编写对应的剧本,那头烈火似的怪兽再次压住他,瞄准他上身仅馀的薄衬衫,粗暴地将钮釦逐一扯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