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秋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莫怜现在是他的妻子。这一世她没有背叛自己,没有和别人结婚,以后也不会。 她完整地属于自己。 许清秋停下动作,放开她的腰,去触她脸上那一滴泪,晶莹冰凉。 他缓缓俯下身,含住那滴泪,顺着泪流的痕迹吻住她的唇。 莫怜因为痛意浑身都绷得死紧,许清秋探下去缓缓揉弄她的阴蒂,舌尖滑过她的上颚,这种极具安抚意味的动作令她也渐渐放松下来,身躯也开始妥协终于不再抗拒。 昏昏沉沉间,她下意识攀住许清秋的手臂,小声地唤:“清秋……” 许清秋在她穴间时浅时深地顶弄,凸起的龟头擦过她的敏感点,引起她一阵颤栗。延长不断的快感几乎要令她忘掉最初的痛意,丝毫意识不到自己正在被温水煮青蛙一般对待。 她的敏感阀值在不断提高。许清秋一面逐渐开始又深又重地顶进去,一面俯下身在她耳边说:“我在。” 莫怜仰着头,神色恍惚,只是仍握着他的手臂不肯松手。 “对我好一点……”她说。 她喘息的声调愈发高昂,许清秋一边狠狠撞进去,撑开她穴内每一道褶皱,他知道莫怜是那种很少见的,阴道有快感的类型。 他看着莫怜在他身下颤抖着,眼角不受控制地流出生理泪水,他知道莫怜快到了。她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不肯放开他,在快感的汹涌浪潮里被完全吞没,却忘了身上的人才是始作俑者。 许清秋盯着她汗湿的发额,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爱你。” 她在那一瞬间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哽咽,向后仰起头。颤抖着去了。 随着她高潮时拼死绞紧的阴道,许清秋也闷哼一声,被她绞得头皮发麻,狠狠撞了数十下后射了出来。 射精后的阴茎从她体内滑了出来。许清秋摘下安全套,搁在一边。 结束了。她恍然地想,勉力撑起身体:“我先去洗吧。” 还没等她起身,许清秋却将她又摁在床上,伸手去搅弄着她的下身。 许清秋看她还没结束高潮余韵,意识仍旧涣散。他盯着莫怜无法聚焦的双眼,问:“你喜欢我是吗?” “你是我的吗?”他又接着问。 “嗯。”莫怜恍惚着说。 此时此刻,回答几乎成为了一种她下意识的本能。 许清秋拨着她的阴蒂,使她不受控制地想夹起双腿。还要做一次吗?她迷迷瞪瞪地想。 “好,”许清秋说,“那我送你一个礼物。” 他转身拿出准备好的阴蒂环,对准扎了进去。 莫怜一瞬间痛得几乎要弹跳起来,却尖叫着挣扎被摁在床上动弹不得,只能无力地蹬着床单,眼泪流得比刚刚还要多。 “呃…….啊……”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要坏了,完全坏掉了。 她现在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有脑中因无法承受的痛感与快意而轰隆作响的耳鸣声,口中的涎水不受控制地流下,连红舌都吐露出一截,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许清秋毫不留情的刺穿了她的阴蒂。扣上了阴蒂环,那枚精巧的银环在渗着血丝的阴蒂间闪烁着冰冷的光,像某种必定的宿命。 在她因为疼痛和恐慌而昏过去之前,听见许清秋犹在喃喃自语什么。 “你是我的了。”她听得字字分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