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苦楝你是喜欢我的,对吗?”他破涕为笑道,透蓝的眼眸恍然间光彩夺目,色如初曙。 苦楝回抱住他,胸又开始涨痛,她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啊蹭,似有若无地应了声嗯。 “真的吗?” “嗯。” 斐孤立刻笑起来,亲了亲她散乱的秀发:“我真的好喜欢你,苦楝。” 苦楝脸皮发烫,埋在他的脖颈。 “我可以进去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苦楝抱着他不说话,微微抬臀,便是默许了。 斐孤没有动作,反倒继续问:“尾巴可以进去吗?我想……”他不大好意思地亲了亲她的耳朵,半圆的兽耳也冒出来了,在她脖颈一蹭,软软的,“好不好?” 苦楝难为情地躲了躲,“不行。我……我……” “不会弄疼你的,会很舒服的。”他诱哄道,一下一下地抚着她光裸的背脊,在她肩膀落下一个个柔软的吻。 “胸口还难受吗?要我吸一吸吗?”他温柔地问。 “要……”她低声开口,撑着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把饱满的双乳往他唇边送。 斐孤便捧着她的柔软,一边揉捏,一边大力地吮吸起来。 苦楝仰着头细细地喘息起来,他的兽耳一抖一抖,令她忍不住去摸他毛茸茸的兽耳,她只是想安抚他,但那半圆的兽耳软趴趴地在她手心蹭来蹭去,她想收回手也是不能了。 她在他身上喘息着,也将他的情态也尽收眼里。 她很少在这种时候称赞他,所以斐孤也不知道苦楝很喜欢看他埋在她胸口,挑着眼瞧她的模样。少年带有攻击性的邪气眉眼里是专注与情欲,英挺的鼻子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胸乳,薄唇切切实实地贴在她的双乳上,他的十指修长,根根如玉,揉捏她胸乳之时指节微弯,点点泛红,叫她觉得漂亮又诱惑。 她想她并不是以貌取人之辈,可每一次同他缠绵,看他赤裸着进入她,她总想这个人怎么处处合她心意,无论是相貌还是性子。她明知他呆里藏乖,又笨又爱哭,可她偏偏觉得可爱得紧。 修道讲究无私无欲,不求缘缠,她也并不是沉迷情欲之人,可他在身侧恣情纵欲,恨不得同她夜夜缠绵,她竟也默许。 经文上常讲人心常生,道心常死,欲生道心,必先死人心。可如今她只剩茫然,她不能细想,只能搁置,无限延后。 她日日督促他修炼,她却不敢再问心问道,做一个取舍。 也许这取舍早已做了。 苦楝望向那人,他殷红的唇、翻卷的舌同她浑圆的白缠在一起,是乳尖被嘬吻拉扯,他总会边吮边瞧她的反应,像是讨好又像是揣度。 苦楝早就发觉了,他总是这样在试探着她的喜好,想取悦她令她舒服,这份欲望下的小心翼翼又会让她更为心颤。 她的身体会很快在他的爱抚与亲吻之下为他打开,奶水不断地涌出,酸涨与刺激的快感并发,她说不出话,就只剩急促的喘息。 他令她领略了情欲的可怕之处,她素来无知无觉的身体到处都不能碰,胸口、腰间,大腿,或是双肩,他碰哪儿,哪儿便无力地软下去,微凉的身体变得温暖起来。 他比她还了解她的身子,会轻松地带她攀上高峰,又给她不能承受的欢愉,以致于带了些疼痛。轻微的痛楚,极致的欢愉,令她也有些食髓知味,以致现下他随意抚摸几下,她的身体就会为他打开。 她偶尔也会清醒地想,不是因为他,是因为她失去了朽丹。 可是她喜欢被他触碰,那个人的身体温暖有力,眉眼之间又全是深情,便是缠绵之时放纵了些,她也不觉得讨厌。 她喜欢他,只是羞于启齿。 “让我进去好不好?”他含着她的乳低喃。 于是她便想不到其他了,只有无限的纵容与后知后觉的堕落。 苦楝不应,斐孤再次哑声求道:“好不好?苦楝,就一次。”斐孤试探着抓她的手腕去摸自己的尾巴,语气极轻,“别怕。” 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拽着去摸那根毛茸茸的长尾巴。 她抖着手捏在手里,下意识收紧了,斐孤便在她耳边轻喘,蛊惑道:“苦楝,放进去好不好?” 他握着她的腰将她抱起来了些,双腿大大分开,而他催促着叫她抓着墨纹尾巴,将他的尾巴尖亲自放进她的身子里。 “我……我……”她摇头,很难堪地求饶,“我做不到……” “苦楝可怜可怜我好不好?”他凑上来啄吻她的唇,没完没了地撒娇,“苦楝,就主动一次好不好?你答应了让我尽兴的,不要骗我好不好?” 他自言自语道:“你对我从来都不主动。” 苦楝便有些理亏又有些心软,嘴上却道:“我、我哪儿有不主动?” 那只妖幽怨道:“姐姐连扭腰都很勉强,我好想看姐姐在我身上扭。” 她脸红了,没什么底气地驳斥他:“我明明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