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不会……” “那姐姐待会儿扭给我看。”他顺杆往上爬,成功又叫苦楝有苦说不出。 她还抓着他蓬松的尾巴进退两难,听他这话心一横,闭着眼就拽着墨纹尾巴尖往甬道一送,一举顶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她连声尖叫起来,胸乳竟在没有碰触的情况下再度飚出甘甜的奶水,湿淋淋地落了满身。 那尾巴尖很硬,又被无数柔软的绒毛包裹,她狠心一举送到底,是怕自己慢吞吞的,会受不了半途而废,可方才那一下子,数不胜数的绒毛瞬间扫过她细嫩的内壁,尾巴尖一扭就顶在她最敏感的软肉上,她一瞬间就哆嗦泄了身,之前他射满的浓稠被挤了出来,飞溅在光裸的大腿上,苦楝捏着尾巴的手立时软了下去。 她有多怕蒲公英毛茸茸的尾巴和耳朵,蒲公英大抵永远不会知道。 她从前是真的很讨厌那些毛茸茸的东西,但因为是他,所以她渐渐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可以忍受的。她尽量去摸他的耳朵。摸他的尾巴,去习惯他,总有一天她觉得她会喜欢那些柔软的玩意儿,但方才被斐孤一激,自己亲手将他的尾巴送进身体,那一瞬间的恐惧令她颤栗不止,却迅速地将她抛上情欲巅峰。 “斐孤……呜……难受……!”她抽泣道。 斐孤却是看红了眼。 他怎么敢想,真的有这样一天,那位素来淡漠冷清的司命对他百般纵容,万般迁就,毫无保留地为他打开身体。 他声音哑得不像话:“那怎么办?” “姐姐动一下好不好?动一下就不难受了。” 他伸手将她身上的奶水抹开,赤裸的半身涂满了奶水,斐孤一点点地去舔,将她的身上一一舔净了,才又含着她胸前的艳红催促道:“姐姐答应我要扭给我看的。” 苦楝受不了他的催促,扶着他的肩极僵硬地扭了一扭。 “啊……不行……不行……!”她哭吟出声,单手抱着他,趴在他的肩上啜泣,“好奇怪……不行……” 而另一只手狠狠心拽着那截温热的尾巴猛地一拔,又有些许阳精随之从她的花穴溢出,被那些淫液沾湿的绒毛变得根根分明,比之方才的柔软另多了一份尖锐的刺激。 斐孤和苦楝同时变了脸色。 苦楝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尾巴扯到一半,她便痉挛着再次泄了身。苦楝涨红了脸一口咬在他汗津津的肩膀,制止自己失控的尖叫。 而斐孤则是心念一动,毫不客气地驱使尾巴再度捅了进去。 “唔嗯……!”苦楝崩溃地摇头,颤抖着开口:“不要……!” 斐孤掰直她的身子,叫她直视自己,从善如流道:“苦楝,多动一动就不难受了,我帮你。” “骗子……”她有气无力地斥责他,“你骗我。” 他吻上她的唇,尾巴肆无忌惮地在水穴里顶弄,那湿软处极其排斥这样古怪的异物,拼命地夹,似乎要将他逼退。 斐孤也有些气息不稳,没忍住抬手一巴掌扇在她软绵的臀肉上,绵长一吻结束后,他眼巴巴地瞅着她,语气却很委屈:“苦楝,别咬那么紧,尾巴好疼。” “那你、你就出来……”苦楝没好气地答道,喘息不止,身体的颤抖也还未平息。 他的尾巴比那欲根还可怖,柔软又蛮横,一下一下肏开那红润的小口,在灌满阳精的幽深里剧烈抽插。 她怕极了,颤抖着求饶:“不要了……放过我……嗯啊……” 斐孤只啃噬着她胸前莹白,啧啧有声地吃着奶水。 那柔软无害的尾巴迫使她软了骨头,眼泪流个不停,胸前湿哒哒,下头也水淋淋,心怦怦直跳,眼前有艳鬼诱骗她,她入了局便再无脱身之法,而现下汹涌而至的粗砺快感叫她觉得再没有比今夜更难捱的了。 “快一点……求你……”她晕头转向,反倒将希望寄托在他早些泄精上了。 斐孤一听又笑起来:“姐姐待我真好,那么性器也放进去就能快些。” 苦楝汗毛倒竖,你你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甜蜜地亲了亲她的唇角,认真道:“姐姐,我要多泄些在你身子里才能让你有孕啊。” “所以,让我进去。” 她全然无力的身子再度被抱着高抬起,那硬挺的欲根好似等待已久,抵着深红的穴口挨着那长尾慢慢地挤了进去。 苦楝身子绷紧了,动也不敢动,哭喘着斥他:“骗子……混账……不许……!呜……” 她想,这一定是梦,快叫她醒来。她身体已绷到极限,里头满满当当占着两根东西,这是何等荒淫。 “别动……!慢点……”她呼吸困难,那只妖还慢条斯理地开始动作起来。 斐孤亲昵地吻她的额头,低喘着唤她:“苦楝……苦楝……” 又来。她绝望地想,他每次都这样唤她,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耳朵被他的嗓音蛊惑,再也说不出一个拒绝。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