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了谁,就会送她一只叫做“契索”的花,对方若也喜欢他,便会接过,接下来他们会伴作一对过一段时日,或为繁衍,或为取乐,但无人会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待到这一对恋人感情平淡,又会自然而然地分开,各自去送出另外的“契索”,甚至一些年轻人会同时送出与收到数只花朵…… 然而这些在她看来匪夷所思的想法,在苗寨里都是自由存在的。年长一点的人有时候不能赞同他们的想法,但也不会造出礼数律法,规劝他们的行为。 李洛儿感到迷惑,又觉得……自己本就不该对人家的选择过多置喙。 也是这样的认知让她曾经越发地疏远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年轻人。 他变得强壮、英勇、无畏了,是个出类拔萃的小伙子,短暂的几次出门寻药时,李洛儿曾远远地看到过,苗寨里年轻健康的小姑娘,紧张地绞着手里的“契索”同他说话,眼里都是星星似的光。 他健康地长大了,这很好。 可他兴许……已经不属于她了呢?又或者,不是完全属于她? 自由但未知的前路上有他陪伴,她自然是高兴的。但她过不去心底的坎儿,这根刺从他们第一次迷醉偷欢时便悄悄长在心底,随着愈发热烈的感情而生长蔓延,让她刺痛难忍。 “……我不会像苗寨里的姑娘一样,将感情看做身边的花,”李洛儿喘了口气,在缓慢粘稠的水声里低低出声:“若不喜欢了再换一只便是……若你要同我一道,那便是彻底属于我的,不能再做其他人的花,也不能接过其他人的花。” 她实在腰酸,强撑着说完,腿上也没劲儿了,自暴自弃趴在乌叔盖肩上,一动不动任他托着自己上下动。 乌叔盖偏了偏头,让自己侧脸贴在她发顶:“我不会要别人的花,我只想要你的。” 李洛儿下身不受控制地缩了一缩,乌叔盖闷哼着按着她的腰贴合自己,用下巴轻轻撞了撞她:“我也没接过别人的花。” 李洛儿又控制不住地动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闷闷笑声,她又羞又恼地咬牙:“那你、怎么学的……嗯!” 乌叔盖抱着她向后仰到,在竹床上一震。他笑得胸膛振动,又酣畅又响亮。 “这有什么不好学的?你确实不曾教我,但我会长大,我开始看着你的手臂或脚踝发呆,接着,我会嗅到你的香气,再大一点,你就在我的梦里……” 李洛儿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她挣扎着就要去捂他的嘴,可腰身被钳得死死的,他又动起来了,硕大发红的性器愈发充血硬挺,硬生生挤开两瓣嫩肉,在她身体里兴风作浪。 “我会进山,山林里的蛇,它们会交缠在一起,就像我们这样……”乌叔盖咬着她的耳朵,逼迫她听的同时,小腹发力,一次一次重重撞她。 “公蛇会死死地缠着母蛇,填到它身体里去……母蛇也会迎合它,用自己的穴口去套弄公蛇的……” 太羞人了,她不想听! 李洛儿窘得要烧起来,呜呜咽咽地撑着身体吻住了他的嘴。 乌叔盖闷声笑着,翻了个身将她重重禁锢在身下,好像只野性又健壮的大蛇,绞缠着自己又害羞又迷乱的小母蛇。 他们还有很多地方需要磨合,没错。 但李洛儿值得他这样等待。 ====== 后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