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把食指指节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保留一点神秘感” 越浓越好?我在心里直犯嘀咕,从b站找了一个复古烟熏妆的教程,跟着倒腾了半天,大地色的眼影,怎么画还是不够显色。我转念一想,反正直男对浓妆的研判标准是唇色,于是迭涂两层红色唇膏,扭头问他ok吗。 “很漂亮”他夸奖我。 可接着他又皱了皱眉,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把我束在头顶的丸子头解开,拨弄成蓬松的大卷,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样好像那啥哦”我小声地嘟哝。 “哪啥?” 我勉强吐出两个字“小姐” 还是最廉价的站街的那种。 给我戴上一个很像项圈的黑色缎面choker,谢渊递给我一件黑色外套,说“穿上出去溜溜” “就这样?”我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嗯,就这样”他很快进入主人的状态,给我一个不耐烦的眼神,催促我“快一点,别让我说第二遍” “去哪儿啊”我一边看着?车窗外后退的街景,一边揣测他会带我去哪里。 是去情趣酒店吗?还是找个荒郊野外车震? 我这一身羞耻度爆表的打扮实在是太像出来卖的了,他如果带我去人多的地方,遇见同事或者熟人可怎么是好…… 谢渊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给我一个手提袋,吩咐道“把这个换上” 里面装着一个丁字裤,裆部没有任何布料,只有一串珍珠链子。 这种东西,穿上肯定很不舒服吧……而且他要我在车里换?满大街的实时监控啊。 我小声嘟哝“主人,路上都是摄像头,小母狗会被拍到的” 他瞥我一眼,不以为意“母狗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可接着他又说“叫两声好听的,主人就允许你到后头去穿” 好听的?那还不简单。 我故意捻细了嗓子,声音又嗲又娇,小幅度地摇他的胳膊,撒娇讨好“主人,让小母狗去后面穿吧,好不好嘛,小母狗不想被别人看,只想给主人看” 他乐了,但并不满意,问“狗是这么叫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狗男人。 犹豫几秒,我艰难张口“汪汪……” “声音太小了,听不到”他皱了皱眉。 “汪汪汪!” 我咬了咬牙,音量提高两度,又叫了一遍,只是语气非常不好,像一只炸毛乱叫的小狗。 “不行,不好听”他还是不满意。 有完没完了?最后一遍了,不行的话,说什么我也不叫了。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温温柔柔地冲着他又叫了两声。 “汪汪” “嗯,还行吧”他点点头,瞟了眼后座,说“去吧” 得到允许,我往后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车子突然猛的一个急刹,我差点摔倒,急忙抓住椅背恢复平衡。我惊魂甫定,余光里男人的嘴角勾了勾,恶作剧得逞的样子。 呵,果然是故意的……幼不幼稚啊。 狼狈爬到后座,我躲在椅背后,找到视觉死角,迅速换上珍珠丁字裤。 车内响起倒车雷达的滴滴声,我向外看,目的地是一个废弃的绿道公园,公园外围拦了一圈铁板,旁边是拆除了一半的老旧住宅楼。 他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要野战吗? 男人点了根烟,转头看向我“走吧,主人奖励你下去溜一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