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扑倒在他怀里,“我以为你要死了。” 他手上插了输液管,抬起来抚摸她的头发,“我不会死的。” 任何人都无权终止他的生命。 上帝也不行。 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该明白这一点。在她发话之前,他绝不会死的。 他在医院待了半个月。没有问那天晚上的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每天一下课就往他这里跑,他享受了很多以前没有的待遇。 她给他煲汤,虽然很难喝,差不多就是清水咸味,但他很是喜欢。 他辞掉护工,说厌恶别人碰他的身体。她主动扛起照顾他的重任。 他将她红着脸为他擦身体的模样刻进眼里,等她走后,他就立马画出来。偶尔她课多没空来的时候,他就捧着那些画想她。 他第一次对医院这种地方充满好感。他甚至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觉得以后或许可以常来做客。 她来接他回去,他们回到家里,她让他在沙发上坐下来,等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蛋糕。 季铭惊喜地看着她。 他没有提自己生日的事,他以为她不会知道。 白茉端着蛋糕走到他面前,她低头将蛋糕凑过去,轻轻软软地说:“生日快乐。” 他高兴地收下她的祝福:“谢谢。” 她愧疚地问他:“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虽然有些迟,但我想补给你。” 季铭想起自己在梦里的心愿。 他说了出来。 她迟疑片刻,虽然没有说话,但用嘴咬了口蛋糕,送到他唇边,温糯地喂他。 他在她嘴边吃完了一整块蛋糕。 两个人在沙发上做。 他将刚才的心愿抛之脑后,尽情品尝她难得的柔情。 她邀请他一次又一次,甚至允许他射在里面。 他高兴极了,欣赏她脸上迷离的红晕,问:“你是愿意为我生孩子吗?” 一句话。 毁掉所有气氛。 白茉尽职尽责地完成全部过程,事后告诉他她吃的长期处方药。 她说:“如果你觉得舒服,以后都可以射在里面。我不会怀孕的。”她顿了顿,呢喃:“应该不会。” 他皱眉看她的处方药,问:“你不喜欢孩子吗?” 她惊讶地看他,觉得他不应该问这种话。 他们才多大,怎么会谈论孩子这种问题。她年轻得很,自己的生活都还没正式开始,又怎么想要被孩子牵绊。 正常人想都不会往那方面想。他更不应该那样想。 她认真地说:“是的,我不喜欢。” 季铭又要问。 那你想和我结婚吗。 没来得及问出来,听到她幻想未来的清脆声音:“我要自由自在地,痛痛快快地活着,不被任何人所累,也不累及任何人。” 她回过头对他笑,笑容天真灵艳,她对他说:“你也应该这样活着,每个人都应该这样活着。” 他问:“如果我想要的活法不是这样呢?” 她含住他的唇,“那就祝你得偿所愿,你英俊聪明,又有良好的家世,你肯定会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他痴痴回吻她,“我想要的一切,都在你身上。” 她动情地附和他的吻,眉眼闪过一抹笑意。 哪有人真会将自己的人生记挂在另一个人身上。 傻瓜吗。 傻瓜都不会这么蠢。 (六) 离他们定好的两年之约越来越近。 白茉开始为自己的新生活做准备,她的人际圈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