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你都放弃了,沈老爷子也放弃了,他何必还揪着呢!” 林如海好容易忍住差点没一巴掌又扇了过去。什么叫做他都放弃了,沈老爷子也放弃了? “要说,你自己说,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林砚苦着脸,他哪里敢说!尤其闫炳怀总说起林家祖上。他的祖父是书法大家,还是一幅字价值千金那种。他爹林如海,即便没达到祖父的高度,却也写得一手好字,见过的人没有不赞的。 其实他的字,算不上好吧,真的也不算差,看总是能看的。可偏偏有这样的父辈祖辈,每每被拿出来说道,就显得有些不堪了。 林砚一叹,“如今知道我字不行的一大批。再怎么样练,也成不了您,更是拍马也赶不上祖父!你们的威名反正也被我堕得差不多了!练不练又有什么差别!” 威名都堕得差不多了!练不练又有什么差别!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话! 林如海手下一用力,林砚赶紧将右手抽出来,抱着手腕龇牙咧嘴,怒瞪林如海。用不用下手这么重! 林如海冷哼,“那你可知,我同你祖父这笔字是怎么来的?你以为我们是天赋异禀,生来就会吗?” 林砚一愣,瞬间没了声。 “负重,悬腕,我从七岁便已开始,你今年都几岁了?你可知,前几日闫炳怀拿着你的字来问我,得知你长这么大,我除了罚你抄过几回书,再不曾为难过你,是怎么说的?” “他沉默了半晌,同我道:溺子如杀子。竟叫我好一阵没脸,不知说什么好!” 林砚低着头,隐约记起来,不知是六七岁,还是七八岁上,好似有过这么一遭。林如海也有这般训练他书法,可才开始,他便受不得苦,不肯,日日闹脾气。 别看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幼时,他身子可不算好。每回挨打都要病上一场。林如海便是下手也总要再三掂量,有时气得急了,没忍住,打过后又抱着他哄了又哄,悔得什么似得。 就这样闹了两次,林如海到底心软心疼,只得算了,再没拿这等法子训练过他。 一个药瓶扔过来,林砚反射性接住。但听林如海道:“自己回去让秋鸣给你揉,别怵在这尽气我!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林砚耷拉着脑袋,转身离去,一开门却同正巧赶来准备敲门的林槐撞了个满怀。 “老爷,大爷!宫里传了消息,甄贵妃娘娘去了!” 林砚张大了嘴巴,懵逼脸。 甄贵妃?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砚:宝宝心里苦!宝宝好委屈!宝宝想要哭! 第82章 王家的昏招 甄贵妃死了。 是真的死了。死得透透的。 自打五皇子之事败落,她便已重病在床。司徒坤回京五日,她日日派人去请,却请不来人。但好在,终是在弥留之际见了最后一面。 她很聪明的没有提甄家,没有提五皇子,也没有提任何要求,只握着司徒坤的手,同他诉说当年的美好时光。 彼时,司徒坤尚且年轻,她也还青春貌美。曾经一度宠冠后宫,多少年来,除皇后外,无人能及。可见,在司徒坤心里,是喜欢过她,在意过她,宠爱过她的。 他们也有过浪漫,有过温情,有过心动。 只是后来,由于甄家,由于夺嫡,由于司徒峰,各种事件纷沓而来,这份情渐渐变了模样。 然而,如今人死了。怨怪与厌恶仿佛也都没了。只剩下了好。 甄贵妃死后第二日,司徒坤将司徒峰从宗人府放了出来,司徒峰在乾元殿痛哭流涕,认错悔过,连声音都哑了。 司徒坤到底软了心,让他去给甄贵妃守灵。待得甄贵妃下了葬,宗人府便也没回了。直接让回了府。知识安王府的牌匾已经摘了下来,府里清了大片人,府外也驻扎了一圈的禁卫军。 圈禁还是圈禁,只是把地点从宗人府变成了原来的安王府,如今的皇子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