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微张口的间隙,一条大舌已经钻了进来,同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霸道伐掠。 而手上的工夫,也没有闲下来。 予袖的力气放到薛琰面前,简直就是如蝼蚁般弱小。 她的脑子如同浆糊一般炸开,完全忘记了要挣扎的意思,其实就算她要挣扎,也是没有用的。 待她反应过来,稍微能呼吸的时候,已经被薛琰压在了身下,整个人落陷在大红锦被的柔软之中,而胸前衣裳散开,小衣斜斜歪歪挂着,一抬眼,就是充满雄性气息的健壮的胸膛。 两只手臂,就丝毫不留空隙的协制住了她。 大红纱帐垂下。 予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额角几缕发丝,湿湿的贴在额头上,大口喘着粗气,说话声都断断续续了。 她实在是受不得了。 寅时已过,怕是再过一会儿都得天亮了,可是薛琰就跟疯了一样,横冲直撞,活像受了刺激的猛兽,丝毫不给她喘气的机会。 接着,她将她翻过来,换了个姿势,又继续。 有怒火在发泄,发泄在她身上,怎么都不够,因为尝到了滋味,就越发的沉迷下去。 予袖嘤咛了几句,好不容易话才说出口。 “王爷......求......求您了......我不行了......”予袖怕摔下去,就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话语间,尽是哀求。 但薛琰就跟没听见一样。 他俯身咬了咬她的耳朵,顿了一会儿,一副明显在惩罚她的样子,然后,身下的动作越发深入。 深入城池,攻夺伐掠。 ...... 予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都不知道。 只是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难得探出头的太阳悄悄然的又落了下去。 只留下夕阳的余晖。 她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痛的厉害,全身上下,就跟被碾压过了一样,稍稍一动,身下还有奇怪的液体流出。 衣裳是换过了,身子也沐浴过。 昨晚薛琰的疯狂,她到现在再想起来,都是心有余悸,害怕的厉害。 一睁眼,却并没有薛琰的身影。 予袖又提着心思,舒缓着呼吸注意了一小会儿,确定薛琰是真的不在之后,她才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他要是在,她可就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薛琰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她江予袖看不明白,也实在不想去看明白了。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外面似乎传来了某些嘈杂的声音。 而后,是樱桃走了进来。 她面上还挂着泪痕,看见予袖醒了,就急忙去抹眼泪。 昨天晚上她守在屋外,屋子里的动静,自然是听了个完全,一直到大半夜都没停歇下来,小姐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让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她只以为是王爷发了脾气,在欺负小姐,才害的小姐哭成这般模样,想冲进去,但又不敢,只能待在外面,提心吊胆一整晚。 今早,王爷也是很早就起了身。 她站在门外有悄悄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瞧见王爷抱着小姐从净室里走出来,小姐看样子睡得还挺熟。 王爷吩咐了不能打扰,她也就一直没进去。 等着到这个时候,才终于是等着小姐醒了过来。 她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就冲了进来。 “小姐,你没事吧?”樱桃哭哭唧唧的,当时一看见予袖,鼻子一酸,差点又往下掉眼泪。 予袖没有答她的话。 “王爷呢?”这是予袖出声问的第一个问题。 “王爷一早就出去了,还没回来。”樱桃抹了一把眼泪,回答道。 予袖撑着身子想起来,只是撕裂的疼痛让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虽然是有清洗过了,但她总感觉身上还留有薛琰的气息。 浓厚的,强烈的,让她难以忍受的气息。 “扶我去沐浴。”予袖动了几下,发觉实在起不来,而且现在多说一句话,都挺是费力气的。 樱桃一愣,忽然在想王爷究竟是做了什么,让小姐连床都起不了了,但如此想着,心里边就堵的更难过,急忙是伸手过去,将予袖给扶住了。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