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我们的笑容。 我默默地低头下去。 果然,我受伤的那只脚,被我悄悄地微微抬起来,脚尖虚抵在地上,用这个姿势缓解脚踝的压力。 不是,这也能看出来?! 我开始狡辩:“哥,这只是个巧合!我跑累了而已!” 我哥:“嗯。” 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我绝对脚没受伤!” “是么?” 我哥说,“明天回家,我看看。” 我:“……” - 半小时后。 贺枕流面无表情地敲了我酒店房间的门,把一盒药膏塞到我手里。 “拿着。你之前用的那种,效果好点。” 半潮湿的红发被捋到耳后,露出那张还带着水汽的俊美的脸。 他穿得很休闲,应该是刚洗完澡换了个衣服。 努力没去看他的身材。 “这是我上次用的……” “对。” “同一款?” “嗯。” 酒店的套房一层也就三四间,这几天以来,我跟贺枕流抬头不见低头见,他能找到我的房间也不算难。 而且,也的确是我之前才发短信问了他,我之前用的药膏是哪种。 但让我奇怪的不是这个—— 我震惊:“这药你随身带着?!” 贺枕流瞥了我一眼,不耐烦:“觉得好用,不行?” “不是,你随身带跌打药膏,alpha也不能这么刻板印象吧?天天跟谁打架?” “谁说不……” 我扶着门框,还跟他刚说没两句话,就听旁边一道嗓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我一看,是罗简安。 挑染蓝发的女a正背着单肩包,拎着个袋子从走廊那头拐过来。 她眼神在我跟贺枕流身上来回一动,瞳孔地震。 “——罗简安?” 我还以为她早就走了。 昨天的马拉松赛事,虽然媒体没拍到罗二小姐的高清大图,但是薇安姐还是从各类社交媒体上的po图里发现了自己染了一头挑染蓝发的亲妹妹,核颜悦色地给她下了回程的最高通牒。 罗简安非拉着我抽了一晚上愁苦的烟。 当时的我义愤填膺:“不就度个假嘛!薇安姐怎么都不让你度!哪有这种道理?” 罗简安冷冷一笑:“你哥一开始能让你来?” 我:“。” 总之,我亲眼看着她定了回程机票,还被迫被她拉着长谈了一晚上我们的初高中人生,最后快到黎明了才被放过,成功地让我多了两个黑眼圈。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