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直到今天的到来?是吧,兰泽,那天的那个黑影子如果我没猜错就应该是你吧?”我看着夏兰泽问道。 她没有否认,“是的,如果你还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我故意透露给你严世蕃在斋醮失火遇见陆经的事情,尽管我并不知道他有没有真正害死陆经,但是我知道这足以让你愤怒的去找他,还有徐北在严府旧宅让你给严世蕃下的那包毒也是我的意思。” “当然,我早该想到的,陆炳从来不会让我给严世蕃下毒,而那日射入的银针上也涂了相同的药粉,其实你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我,你们想抓住我,来报复严世蕃。” “事到如今,你想知道的,我们都已经告诉你了,那么,六娘,该是你回报我们的时候了。”崔浣浣道。 “你们想我怎么做?” “小鹿!”就在这时,外头居然响起了严世蕃的声音, “严大人,您再等等吧,我去给您通报。”是下人的声音。 “我找你家夫人有急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严世蕃,他怎么又打转回来了! “现在如何是好?他就在门外!”徐北问道。 “引他进来,我必手刃严贼!”夏兰泽从袖中抽出一把光亮的匕首。 “不可,不说他身边有武艺高强的护卫严忠,你就算能杀了他,夏首辅的冤屈也洗不清,况且我还要他为庄敬太子之死佐证。”崔浣浣道。 “那照你的意思?” 崔浣浣夺了夏兰泽手中的匕首一把搁在我的颈项上,低声胁迫我道:“告诉他,你愿意和他在一起,让他明日午后相会,独身一人前来接你。” “陆夫人?” “快说!” “嗯······”匕首划破肌肤,我吃痛闷哼一声。 “严······严大人。” “小·······陆夫人。”他的声音就在门外,轻轻扣了两声门板,“可在里头?” “在的,那个,严大人有什么事情吗?我今日身体不适,就不开门相迎了。” “身体不适,可有请过大夫?” “请过了,严大人若无什么急事,就请明日再来吧。” “我——”严世蕃原想说什么,但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屋内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他察觉到什么,然后过了一会儿,他道:“算了,没什么,就依你,明日再说吧。那我就先告辞了。” “好。”我听到他的脚步声迈开,还是忍不住提醒他道:“严大人一路小心。” 然而,崔浣浣手中的匕首又加深了一寸,我再次低吟了一声。 当脚步声远去,徐北从窗口的缝隙探了一眼,才确定严世蕃是离去了,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你约他明日,可有把握?”夏兰泽向崔浣浣问道。 崔浣浣望向门外,了如指掌般道,“自然,明日黄锦公公就会带着东厂的人过来,届时,一切真相都会大白于天下。” 她转过身来看着我笑了,我心中升起了一种强烈的不安。 第二日的中午,严世蕃的确是来了,屋内夏兰泽从袖中掏出了那最后一包药粉兑入水中,崔浣浣逼着我喝下,她道:“六娘,别怪我,你若能帮我们这个忙,事成后,我自然将解药给你。” 说罢,房门打开,我迈出。 他就站在石阶下,抬头这样看着我,好像在重新打量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笑了,“陆夫人,今天很漂亮。” 我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不算勉强的笑容,“我让人在西院里备了你喜欢的踏雪,走吧。” 我们同坐在院子里葫芦藤下,“你们府里的刘管家呢?我怎么今日不曾看到。” “他年纪大了,告老回乡了。” “这样呐,怪不得府里如今冷冷清清的,也见不得一个熟识的人。” “习惯就好了。”我说。 “也对,习惯就好了。”他如是说。 “严大人,我能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