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炤让许荧玉趴在他身上,微勃的性器住在许荧玉的身体里。 也不动,堵着。湿润温暖让他安逸的舒展了眉头,柔化了锋利的面容。 就像一个满身罪孽杀人如麻的魔头要被砍头,法场上慈悲的母亲喂了他最后一口热饭,他便可以痛痛快快地去赴死了。 难得的静谧。 空调保护着室内的温度。身上的汗快干了,有些凉。冰块突然点在皮肤上的那种刺凉,许荧玉打了个哆嗦。 卫炤拢紧了她。伸手拾起落在一旁的摊在覆盖在许荧玉背上,把她裹的只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缠得严,乳白色的毯子长在两人身上,像雪,融化成水,汇聚成河,一去不回头的奔去川流不息的滔滔江流。 自由自在遨游在天地间。 许荧玉突然抬起头,白流里探出一只更白的手,在卫炤头顶上方摸索。手太短拿不到,身体往上蹭,湿淋淋的性器滑了出来,荡出浊水。 探出的那只手捏着什么东西收回,另一只手在黑暗处绒毯下握上了卫炤的性器,又插了回去。 两人都溢出一声愉悦的呻吟。 许荧玉两只手都伸展在外面,刚刚握过卫炤阴茎的手又湿又潮,她伸给卫炤看。 上面粘的全是他们的体液,绵绵亮亮,手掌举起摊开,混成浆流顺着许荧玉的指尖落下。 落在卫炤的眼眶上,让他增添了几分真实意味。 许荧玉坐起,背脊弯成一座拱桥。 爱欲是一段温热身躯,卫炤的性器在这头,眼在那头。 里面生长的是他欲望之源。 卫炤闭上了眼,许荧低下了头。长发拂在他脸上,湿滑红艳的舌印在了他眼部肌肤。 轻飘飘的舔,舔得人都成了仙。脑海中的那张红滟滟的唇落在他的额头,脸颊,鼻梁上... 吻到他鬓角微茫白发,万水千山走了一遍,又落回了他的唇上。 唇与唇相碰,有东西刮在他脸上,卫炤睁开了眼。 四四方方红澄澄,是他的喜帖,捏在许荧玉的手里。 卫炤制住了许荧玉胡乱啃的嘴,把她手中那片红抽了出来。 有什么意见?卫炤摸了摸许荧玉水亮的唇。 不好看呗。许荧玉回。 卫炤捏着她嘟起的唇,问,哪里不好看。 都不好看。那花纹,可真土。许荧玉被捏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觉得挺好看的。卫炤松开她看了看手指挂着的口水。 那你是真的老了,老人家都喜欢这样式。喜庆。是吧,爸爸。许荧玉挖苦他,好像他真的是个耄耋老人,眼睛都盛着可怜。 卫炤忽略许荧玉嘴边的笑意。坐起了身。眉目清明,双手却漫上了她细嫩的脖子。 冰冷的毒蛇嗜咬上猎物。稍稍用力,猎物便会死去。 他手臂青筋凸起,现出脉络,如同壮阔大地绵延穹起的山脉,古老且具有强悍的生命力。 如此有力的双手却握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