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混啊!楚三岁,你是不是傻。” 楚歌感激涕零:“么么啾统子我最爱你了!” 系统生无可恋道:“别么我,么你的赵从一去吧,好好的爱他啊,乖……” . 得到了来自于系统的保证,楚歌信心简直强烈到爆炸,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决定就入宫去找能够拍板儿的人。 赵从一本来还想劝他不要去,战场兵戈无言刀剑无情,楚歌生在皇宫长在帝都,全然没见过边疆的风霜,如何受得住那里的凄风苦雨。然而内心里仿佛有魔鬼在蛊惑,一声声的质问着他的内心。 共赴边疆,同战沙场,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单单是这样想着,浑身的血液便要沸腾起来,又如何还说得出口拒绝的话。 镇日痴心妄想,终至走火入魔。 于是便亲自护送楚歌入宫,原本就是轻车就熟,更因为心有所盼,生出几分隐秘的甘甜。 马车停下时,楚歌四处张望了一下,挥手招呼他进去。 赵从一方才探进头,嘴唇就被偷偷摸摸亲了一下,楚歌眼睛亮亮的,就像偷吃了蜜饯儿的小狐狸,没等他反应过来,一溜烟的跳下马车,朝着大殿去了,只留着赵从一一个人在外,哭笑不得。 他下了马车来,远远望着楚歌极快的、仿佛脚下有火苗在烧的背影,未察觉处,自己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 遥遥的望着渐行渐远的背影,目光掠过其侧、甲胄森然、明火执仗的禁卫,却不知怎的,内心中生起一缕隐秘的不安。 太森严了,宫中的禁卫个个肃然,竟然有了山雨欲来的气势。 . 心里不安越来越大,赵从一在外焦虑的等着,面上却沉着不显。 身侧偶尔有探寻与打量的目光划过,身为楚王府的侍卫,他只得当没有看见。 许久以前这些宫中的禁卫,也曾嬉笑辱骂他,用词更是恶毒难堪到了极致。赵从一那时候都忍过来了,又怎会忍不了眼下,只称得上是探究的目光。 浮云散了又散,日头斜了右斜,余霞散成绮的十分,熟悉的身影终于从玉阶上出现,偏偏身侧却还立了个人,也是赵从一无比熟悉的。 那两人一者玄衣金冠,一者雪衣玉带,细看时轮廓间有三分相似之处,却因为周身的气质风度,彻底显得不同。前者隽秀从容,清贵不可方物,后者亦是玉质金声,却是浑不着迹的随意洒然。 两人一同从大殿中出来,并肩立于玉阶之上,皆如宝树芝兰。 赵从一远远瞧着,心中一紧,思及自己半侧狰狞残缺的面庞,一时间竟有一股颓然酸涩。 此刻雪衣玉带的楚王蹙起了眉尖,错步是想要后退,却不知一旁玄衣金冠的太子说了什么,教他生生停住脚步。 极远的距离,风从上方席卷而来,什么也听不清。 赵从一遥遥的望着那面容相似的两人,东宫里的画面不期然从脑海间闪过,教他手指掐入掌心而不自知。 那两人并肩从玉阶上走下,少年从始至终都抿着唇,默不作声,倒是另一旁的太子,眉眼温文,悠悠然,含着笑。 两者看似融洽,周遭气氛却又古怪至极。 脚步声越发靠近,在将将要立到赵从一身前之时,他绷紧的身体屈下,无声地行礼。 太子笑意不改,目光却似绵里藏针,淡淡道:“哑巴了,行礼都不会了,孤听闻你嗓子不是好了么。” 赵从一垂着头,盯着两双金线勾勒的锦靴,喉咙一动便要开口行礼,却有人比他更快。 楚歌道:“哥哥管教东宫的人也就罢了,何必管到楚王府这边。” 太子笑容冷凝,道:“孤赐给你的人,难道说不得。”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