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姐姐们也没有这般不待见我啊,怎滴才过了几个月,就这样对我...” 还能因为什么?自然是因为阿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膳娘,阿宁走后,却没带走她们的嫉妒与愤懑,这些人也将这些情绪撒到了平日里百般维护她的三宝身上,处处刁难。 阿宁最后只留下了句:“先回房吧,日后再议。” 而两日后,三宝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元禄兴冲冲地向他跑来说要将她带入得闲殿时,是委实吓坏了的。 当然,吓坏了的可不止她一人,包括哪些个平日里没少挤兑她的膳娘与丫鬟,包括藤椅上眯着双眼的九姑娘。 阿宁自己也知道,这件事上她处理地太急躁了,公然与九姑娘叫板,可人生也须得有几颗乱棋打乱节奏,也为这沉闷的日子平添不少乐趣。 如此这般,三宝也顺利在得闲殿住了下来,因着元禄的面子,绿意对她尤为照顾,因而不过几日,三宝已经融入了得闲殿众多丫鬟中,阿宁也乐的见。 可要应付起那暴君来,便没有这么简单了。 “你要寡人做的寡人也半到了,那你什么时候履行承诺?” 阿宁也不辩解什么,问道: “敢问伯毅侯爷这病生了多久?” 萧怀雪枕在她膝上闭目凝神,略微思考后答道: “年初便染上了,起初以为是风寒,可久治不愈,竟拖到了现在,且现在还出现了呼吸困难喉咙干涩的情况。寡人将宫中御医都派去诊治过,却都瞧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这妖女素来爱标榜自己医术超群,现在便去治一治罢。” 阿宁笑道无奈,轻柔地为他施诊: “哦?民女怎么不记得我说过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怀雪,万不可捏造事实。” “哼” 一声,他挪了挪自己的脑袋,问道: “你这麻药究竟用到什么时候?” 这话无疑是带着怒气的,许是厌恶于他一个七尺男儿却这般手脚瘫软浑身无力地躺在她身上,看来是薄薄一张面皮在作祟。 阿宁便耐心地同他解释,此物并非是为了困住你,当然,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更重要的却是麻痹他的知觉从而减缓他所能感知到的疼痛。 末了,她道: “毕竟你此生最怕疼。” 地下的脑袋立马炸了起来:“简直一派胡言!寡人其实那等唐生怕死惧痛的小人?” 那被逆了毛的凌厉的眸子丢过来,一时间阿宁也无言以对,故好言好语地劝着: “你自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你是,当年也不会一人率仅仅百余人同大庆千人以命相搏了。” “.....” 她手上动作略微一顿,面上镇定的紧,见他一双眸子微眯,身子倏地绷紧了如暴雨前夜般无声地怒吼着,萧怀雪一字一句地问道: “你、是、如、何、得、知、的?” 她答地随意而轻松: “关于那场大战坊间众说纷纭,流传着各种各类的故事,我听的多了,说的也多,怎么,还真被我说中了?” 萧怀雪紧紧盯着她,欲从她这份无所谓的闲适中寻找一份出口,可良久,他却缓慢地闭上了眼,道: “今日便到这里吧,寡人身子不适,不想见到你。” “稍等片刻,还余下最后两针。” 也只有阿宁,敢如此正大光明地忤逆她的意思而萧怀雪还默认了下来。 阿宁说到做到,半刻便是半刻,待最后一针也施完了,她豪不拖沓地起了身将药包收拾了,最后,她背对着萧怀雪而立,说: “阿宁履行承诺,明日便前去伯毅候府上一瞧,还望陛下将一切都安排好,阿宁可不希望届时被拦在侯府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