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林九蹙眉,道:“不知皇上有何事要问林九?” “朕近日来,总感觉胸口堵的慌,方才饮了酒不好把脉,明日起来,朕再宣你。” 顾归酒说完,便立刻对着王爷府里的管家道:“去,收拾两间客房出来,留给世子妃同林大夫住。” 管家的立刻道了好,继而转身快速的去收拾了两间客房出来,只是正准备收拾西间两间并在一起的客房时,身后忽然来了一个人,面无表情的吩咐道:“皇上有令,今羡姑娘的房间,从东院里收拾一间出来,林九的房间就在西院不用换动就可,届时问起来,只说客房不够。” 管家听见是皇上吩咐的之后便没敢再多加询问,只点点头,道:“好。” 只是在收拾房间的那一刻,管家忽地想起一件事,心下一惊。 东院可是皇上住的地方,那皇上方才下令世子妃的客房从东院收拾出来...... 管家飞快地把念头给掐断了,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要做到适当的装聋作哑,方才可以维持职务。 他飞速的收拾好,继而走回了后院,低声道:“皇上,王爷,客房收拾出来了,只是西院的客房只剩下一间了,我细细寻了一下周围的院子,也就唯有东院才有一间客房,于是便就收拾了,不知皇上和王爷意下如何。” 顾归酒端起一杯酒,浅浅的抿了一口,王爷见状,对着管家道:“那就这样吧,本王觉得世子妃一人在西院不安全,不如睡到东院去,离我同皇上还有侍卫都比较近,不知林大夫意下如何?” 晏元川面上依旧是一副清淡的模样,看上去,真真切切的是在为今羡的安全做考量。 林九的视线却不自觉地看向了顾归酒,他抿了口酒,继而放下了酒杯,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温白白的兔子毛,仿佛谁住在哪里同他没有丁点儿的关系。 如此便好,林九松了口气,他隐隐觉得不安,但又觉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以顾归酒那坏透了的脾气,上一刻知道了,下一刻便会立刻命人把枫林山屠了,继而把今羡给抓回去。 不可能像如今这样,装成陌生人。 他敛眸,点点头道:“那就麻烦皇上和王爷了。” “林大夫客气了。”晏元川笑着道:“是本王叨扰你了还差不多,大晚上的叫你过来,还将世子妃给灌醉了,如今又要麻烦您给皇上把脉,本王都不好意思了。” 林九莞尔:“王爷客气了,替病人看病,无关乎身份,乃是林九的份内之事。” 顾归酒将酒杯放下,淡声道:“有劳林少主了,待朕病愈之时,定会请你去屿国一游。” 林九点头,莞尔笑笑,却没再说话,只是抱着喝酒了软绵绵的今羡在管家的带领下,走到了东院。 顾归酒看着那对人的背影,心口一热,狠狠的灌了口酒。 九五至尊,生杀予夺,说一不二的炎卿帝何时受过此等的委屈,明明心尖尖上的人就在眼前,却不敢伸出手,只能看着她在外男的护拥下往院子里走去,如此憋屈,等他同她相认了,定然也要好好的叫她补偿的! 东院守备森严,一看就知是祁琛矜贵身份的人方才有的阵仗,林九垂眸,将今羡抱入了管家早已收拾好的客房,将她放入床榻,拿着水替她擦干净了手和脸,继而将她把被子盖好后便走了。 晏元川同顾归酒坐在原地,两个人沉默无言,半晌后,晏元川蹙眉,低声问道:“你方才急匆匆的跑来府里,一定要让我去请了林九同那位今羡小姐,着急的很,如今寻来了,我怎的,也没见你有什么急事。” 方才顾归酒下了马,晏元川匆匆忙忙的跑出去迎接,只见他连茶都没喝一口,一边翻身下马一边道:“速速去将林九请来,连同他身边的今羡一道叫来,就说你有壶好酒等着他,切记,千万莫提朕的名号。” 晏元川误以为顾归酒是有急事,也没多问,立刻派了小厮去请,还好今日临走前,他多嘴的问了林九住哪,要不然就藩地这不算小的地,得要找多久才能找到啊。 晏元川看着顾归酒,沉吟不语等着他的回答。 “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顾归酒抱着兔子站起身,一边走一边道。 晏元川愣了一会儿,嘶了声,正准备问问别的话时,却早已不见顾归酒的身影。 百思不得其解,晏元川也懒得去理,皇上的事他操心不起来,也不能让他指点,于是便端起酒杯就饮了一口酒,随他去了。 顾归酒抱着温白白往东院的方向走去,陈越跟在暗处,用内力传音道:“陛下,娘娘已经在客房歇下了。” 顾归酒垂眸,摸着温白白的兔毛,闻言,漫不经心的呵笑了声,嗓音如清泉般潺潺入耳,道:“今夜守在外面,没有朕的允许,谁都不许踏入东院一步。” 陈越自然知道陛下是要做什么,处心积虑的把皇后娘娘从西间的客房调来了东院的客房,第一次如做贼般在人的酒杯中下了迷魂药,不然,那杯酒怎的可能让人醉的如此厉害。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