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虎懵了:“不……不是啊,不管我们事啊!谁给她喝酒,我们没人给她喝酒啊!” 这冤不冤啊! 简直就是有理说不清! 刘彪虎没了办法,不由把目光放在了路星鸣身上。 路星鸣不慌不恼,哼笑一声,“你这脑子不好使,倒是挺会泼人脏水的。” 韩厉桃花眼一挑,酒瓶指着路星鸣,“你他娘再说一句!” “她不是你们灌醉的吗?”当着韩厉的面,路星鸣故意拽了拽云知柔嫩的脸蛋,“你看,醉的一动不动。” 韩厉瞳孔缩动,“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哦。” 路星鸣挑衅般的捧起云知的脸,把她的脸蛋用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韩厉全身发抖。 快气炸了。 他控制不住情绪,握着酒瓶就要砸上去,可是想到云知还在,于是又把瓶子撂下,赤手空拳冲了过去。 路星鸣松了手,两人扭打在一团。 小弟们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头儿上了,他们自然也不闲着,纷纷在后面干起了仗。 一时间,包厢充斥着拳打脚踢的声音,伴随而来的还有酒瓶碎裂,座椅倒地,就连摆放整齐的茶几都乱了位置,整个环境都变得乌烟瘴气,乱作一团。 门紧关着,外面的人进不来,光听见噼哩哐啷的响动,震地人脑壳疼。 两方人马打得热火朝天,难舍难分,睡在角落的云知像是和他们处在两个世界,丝毫不为之撼动,她只是觉得吵闹,翻了个身,条件反射的抬起手捂住耳朵。 韩历先发制人,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酒瓶上,路星鸣察觉到他的心思,眼疾手快撞开韩厉,背过身去抢夺,韩厉见此,将他重重向前一撞,路星鸣身子踉跄,酒瓶跌在地上,脚下好巧不巧的踩上那只摔落的酒瓶,身体打滑彻底失去平衡。 咚得声。 路星鸣倒了下去,笔直压在云知身上。 他双手抵在她身体两侧,扑面而来的酒气令人恍惚,路星鸣感觉唇上柔软,那是云知的脸。 他整个人都懵了。 脑袋里轰地炸响,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软。 他呼吸急促,过了一分钟才缓过神爬了起来,路星鸣碰了碰唇,感觉脑子发晕,就像喝醉了一样,轻飘飘的,对于周遭的一切都做不出反应。 路星鸣那一亲让韩厉脑袋里的神经都啪叽啪叽扯断了,气愤难以控制。 “路星鸣——!” “小爷今天就弄死你!” “不弄死你誓不为人!” 韩厉气急败坏,张牙舞爪就向路星鸣扑腾过来。 被情绪控制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脚下,鞋底打了个滑,命运令他踩上了相同的酒瓶。 日——! 看着路星鸣那隐约逼近的脸,韩厉暗叫不妙。 求生欲让韩历在挨到路星鸣时及时刹了车,双手双脚用力分开,十个手指死死抵着后面墙壁,打颤的手腕费力支撑起全身重量,硬凹起的蛤蟆站姿生生没让自己倒下去,更没有碰到路星鸣一星半点。 两人同一时间松了口气。 四目相对,彼此厌嫌。 最后—— “呸!” 两人面对着面,一起tui了对方一口。 最后路星鸣一脚踹过把人蹬开,紧皱的眉头里是难掩的厌恶。 此时,云知总算醒了。 她慢腾腾从沙发上坐起,透过那烟雾腾腾,云知看到剑弩弓张的十几个人,还有沙发前,相互仇视的韩厉和路星鸣。 云知脑袋很疼,太阳穴突突跳着。 感觉自己断了片儿,很多事情都没记清楚。 她用力敲了敲额心,艰难发声:“韩厉……” 韩厉从呆滞中回神,扭头看了过来。 云知眨眨眼,茫然看着四周,“你怎么在这儿呀?” 问完,又是阵阵头疼。 韩厉大步上前直接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