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調情,只要查理在使我疼痛的同時讓我爽起來,癢了好久的身體才終於能夠止渴。 在查理寄宿的最後一個月,我們越玩越頻繁,幾乎三兩天就打一砲,通常都是趁媽媽完事後洗澡或者忙碌時搞上。由於每次都要注意媽媽的動靜,感覺就好像在背著媽媽偷吃她的男人一樣,非常刺激。可惜我們總是不能做太久,短則幾分鐘,最長也只有近半個鐘頭而已。為了不讓媽媽起疑,我很識相地約束自己。 沒想到替我解決這個遺憾的,是一直透過錄影看我們在家裡胡來的爸爸。不知道為什麼,假日爸爸一說要帶媽媽出去玩,我馬上聯想到這是為了撮合我和查理上床。不管是不是這樣,爸媽確實一到中午就出門,而留在家裡卻無心唸書的我,理所當然和查理滾了整個下午的床單。 經過查理黑陽具的洗禮,我的身體不再像頭幾次插入時那麼脆弱,本來經常被他操到流血的肛門,現在只要經過充分擴張與潤滑就能放心吃下他的巨大肉棒。而且我不像媽媽做得那麼頻繁,跟她又黑又長滿肛毛的鬆弛屁眼相比,我的還保有相當的緊致與彈性,顏色頂多只有肛門那圈稍微深一點。既有著粉紅色的陰部、又有深褐色皺折的肛門,這就是對後庭有著莫名執著的查理搞的鬼。 無論是多麼墮落又快活的日子,終究得迎來結束的那天。 查理這學期結束就要回國,在我們家為查理舉辦的歡送會上,媽媽非但沒有像我一樣不捨,還喜孜孜地亮出兩張機票。 「機位和房間都訂好了,我要去史瓦濟蘭玩個一星期哦!」 換成普通家庭應該會馬上鬧革命吧?但我們家一點都不普通。 「這麼捨不得和查理分開啊,我看我也請個特休一起去吧。」 「不用啦,只是去看看他長大的故鄉嘛!」 「妳喔,就是在奇怪的地方特別有行動力,哈哈哈!」 「啊哈哈哈!」 爸爸那副喜出望外的表情簡直病態,他就這麼期待媽媽跟查理在國外繼續亂來嗎? 「小晴別忘了好好唸書,家事也要暫時拜託妳,誰叫妳爸爸是個懶鬼呢。」 「嗯!妳要快點回來喔,不然就是虐待兒童。」 「好啦,哈哈!」 前面還那樣說爸爸,結果我表現出來的態度根本就和爸爸一樣病態──也許是因為查理按著我的肩膀在聽我們說話吧! 查理在歡送會兩天後的上午歸國,媽媽也在隔天出門,各懷鬼胎的爸爸和我裝做什麼事也沒發生,照樣過我們的日子。 每當我想起查理,身體就發熱又起癢,渾身不對勁,好像失去了能取悅我的人,對性慾的渴望就永遠填不滿。自慰沒能帶給我慰藉,即使買了按摩棒、偷偷看以前打砲的影片助興,仍然感覺少了重要的某物──用膝蓋想也知道,我中了查理的毒。 我嫉妒可以去找查理的媽媽。 每當媽媽手機發來新照片,我彷彿能看穿隱藏在每張風景照、餐點照及人物照底下的情感,所有的意念都指向查理,裸體的查理,濃臭的查理,挺著翹挺陽具的查理。想到媽媽拍這些照片其實只是在炫耀她和查理有多近,我就一肚子火。 愛炫耀的白癡女人最好別回來了! § 就在我意氣用事地詛咒媽媽之後,歸國當天竟然真的不見她人影,手機和通訊軟體也都沒回應──該死的烏鴉嘴,媽媽失蹤了! 一想到媽媽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失聯,整個心情七上八下的根本書都不用唸、工作也不用做了。爸爸向相關單位求助,焦頭爛額地等了三天還是沒下文,反倒是查理願意幫助我們,於是他決定請特休親自去當地找人。自責的我說什麼也要跟去,爸爸勸不下我,而且我英文比他好,他只能帶著我一同飛往史瓦濟蘭。 我們在機場與查理會合後直接前往當地大使館,耗了半天毫無進展,和警察溝通也頻頻受阻,第一天就在失望中前往查理為我們安排的住處。不曉得爸爸是怎麼跟他談的,反正我們沒有住進飯店,而是市區一棟像是公寓的三層式建築,裡頭佈置得很簡陋,但是有床有水也有電就足夠了。 查理看到我沒精打采的樣子,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安慰我。 「噢,別擔心,夏瑜沒事!」 沒事的話怎麼會連通電話都不回?根本就沒有安慰到嘛。不過說實話,看到查理確實有比較讓人安心,畢竟我們是在出了大使館就不太容易遇上亞洲面孔、白人又少得可憐的國家,唯一認識的黑人只有查理。 我在悶熱的深夜中被手機鈴聲吵醒。爸爸在沙發上打呼,而我屁股下是一張睡得很不習慣的乾扁床舖,好不容易睡著卻被吵醒讓我很生氣。來電者是查理,而他捎來的消息一下子就讓我的怒氣煙消雲散。 查理的朋友在某個地點發現了亞洲女性! 哪怕只是一絲絲的可能性,我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