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為此感到高興,連忙叫醒爸爸,只等查理車到就立即出發。 這座城市的深夜和台灣截然不同,雖然它看起來如同我們的偏鄉地帶,夜裡卻安靜許多。查理和他朋友開著一輛好像老片裡的長扁汽車,載我們往郊區開上至少一個半鐘頭。人工建築迅速減少,道路兩側的平原則越來越廣,出了城一盞路燈都沒有,溫溫的夜風還會捲來許許多多的小蟲子。 一路上顛簸不斷,大家都累累的沒什麼說話,無聊到令人昏昏欲睡。遠方幾次出現燈光,都從車旁一閃而過。半夢半醒之中,查理忽然說我們到了,車子正在爬坡,叩隆叩隆地感覺好像會解體。上了坡,前方遠處亮著幾盞燈火,看起來卻不太像城鎮。待車燈走近一照,居然是一間間宛如蒙古包的茅草屋。也就是說──我們來到一個聚落。 查理和他朋友嘰哩咕嚕講了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告訴我們要分頭去拜訪還亮著燈火的人家。我跟爸爸既疲憊又想快點找到媽媽,就直接聽憑查理安排。於是他朋友和爸爸一組,查理則帶著我,我們從聚落的兩側分頭找起。 踏著凹凸不平的泥土路同時要揮趕蟲子十分惱人,所幸路途並不遠,而且我們剛走近,裡頭就像有感應似的打開門。出來的是一位和查理差不多體型的黑人大叔,他身上或者屋內飄出熟悉的臭味,疲倦的腦袋一時想不起來;等到他讓我們進入時,我才因為氣味變得濃郁而反應過來。 是我和查理打砲時聞到的體臭、腥臭、惡臭──全部混在一塊亂七八糟的騷臭味。 茅草屋比外頭看去的還要空曠,因為裡頭除了邊緣放著一些雜物,中央居然還再弄了個隔間出來,只不過不是用牆隔開,而是一張張質料較厚的泛黃布簾,看起來似乎是當成臥房使用。我還沒靠近那裡,就被裡頭傳出的騷動嚇了一跳。 「……咕噗、噗、嗚噗噁噁!哈……哈啊!再、再來!再來……咕!咕嘔!嘔噗!」 ──媽媽的聲音。媽媽和查理做愛時那種下流的叫聲。但是查理在我身後,透過布簾隱約可見的人影也不止一個……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瞬間,房門閉了起來,黑人大叔擋在門口,查理也擺出一副不甘他事的漠然態度,甩頭要我親自去確認。 根本就不需要確認不是嗎?那聲音就是媽媽啊!我在意的是……我在意的是他們不讓我求救…… 「小晴,留下來吧!」 查理放下了他的東西,粗笑著開始脫衣。黑人大叔也露出迫不及待的豬哥樣扒去身上衣物,他們脫完開始朝我逼近。無處可逃的我給他們步步逼向飄出腥息的布簾,一隻粗壯的黑手突然把布簾掀開,查理接著把我推進裡頭的矮床。 「呃……!」 我好害怕卻叫不出來,因為我就倒在正被黑人壓著姦淫的媽媽身邊,瞪大了雙眼,和沾滿體液、披頭散髮的媽媽四目相交;媽媽臉上那淫蕩無比的表情,因為我的出現而恍若大夢初醒般轉變為驚恐。 「小、小晴?」 「媽媽……呀啊!」 查理粗暴地扯掉我衣褲,弄痛我了也不管,他在媽媽面前把我扒光,然後和黑人大叔兩人一起挺著他們昂揚充血的黑陽具上了床。我身後的黑人把我交給查理後,就晃著他濕亮的黑陰莖來到媽媽臉上,用龜頭戳了戳媽媽的嘴。媽媽只短暫地愣了下,隨即將視線從我臉上移開、主動吸吮起眼前的肉棒。 「嗯咕、嗯噗……啾噗、啾咕、啾咕!」 我的腦袋很混亂……很混亂,卻知道現在該怎麼做。 「小晴,跟夏瑜一起留下來玩遊戲吧!」 我逃不出去了,而且很快就會和媽媽一樣,被兩根強壯的黑陽具姦到眼神迷濛、滿腦子只想著做愛吧…… 「大家,人很好喔!」 因為我是這個白癡女人的女兒,遺傳了無可救藥的白癡基因,無法忤逆這麼強壯、這麼厲害的黑雞雞…… 「嘿嘿!一起玩吧!呼──咻!」 「噫……!」 啊啊……寂寞多日的肛門一被熟悉的黑陽具撞開,身體立刻發熱,縱使沒事先擴張而疼痛無比,卻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在這一瞬間,查理重新充滿了我,這比一切都來得重要。 「喔……!吼喔……!喔啊啊……!」 塗著一層腥蜜的肉棒硬是將我的寶貝後庭撐裂,清楚的熾熱感自肛門與括約肌兩處湧現,疼痛纏繞著逐一突破的舒暢感往直腸延伸,將深處緊閉的肉壁盡數撐開。 查理的陽具完完全全插緊著我,他發出低沉的咕噥,鼻子噴出熱氣。黑人大叔從旁邊繞到我頭上,他的陽具比查理更軟、更大一些,好像才剛從髒兮兮的屁眼裡拔出來似的,飄散出一股刺鼻的惡臭。可它臭歸臭,終究是和查理有得拼的巨無霸,讓被巨根征服好幾次的我無條件接受了它。 我瞥了眼媽媽,她忘我地吸吮陽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