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武死战、文死谏’,本没法子的事。可姑母去得太蹊跷,老祖宗至今不肯接受,连‘淑妃娘娘”四字都听不得。”郭远又叹息着说。 赵泽雍面沉如水,冷硬道:“该偿还的,不管是谁欠下的,本王都得叫他还了!” 生在皇家,身不由己。赵泽雍背后是定北侯府、西北军、庆王府,是数量庞大的忠心追随者,他必须努力拼搏。 赵泽雍冷静嘱咐郭远:“子瑜,回去转告舅舅,请他稍安勿躁,待大皇兄与二皇兄开始行动、朝臣奔走时,咱们才分得清主次对手。” “好。”郭远点头,隔岸观火道:“杨皇后与韩贵妃都是狠角色,难分高下,也不知哪方会先落下风。” 赵泽雍冷淡说:“杨皇后本来有孕在先,韩贵妃却硬是八个月‘滑倒早产’,抢在前头生下皇长子。她们家世相当,从闺阁一路斗到后宫,目前尚未分出胜负。” “最好斗个两败俱伤!”郭达幸灾乐祸道。 —— 回家喽,先把年过了再说! 容佑棠在王府养病多日,很牵挂家里,他提着王府分发的年赏,眉眼带笑穿过假山石径。 “容弟!”后面忽然传来呼喊。 容佑棠回头,见是卫杰,忙折回笑问:“卫大哥下值啦?” “还没呢,酉时才交班。”卫杰握着佩刀刀柄,关切问:“听说你罚跪冻病了?好了没?我想去看你,可管家说你要静养。” 呃…… 容佑棠有些尴尬地回:“好了,只是风寒发热而已。” “这就好。”卫杰松口气,又诚挚叮嘱:“容弟,咱们既然跟了殿下,当差就一定要谨慎小心、负责踏实。罚跪没什么的,顶多算警告,但若再犯,可就得动板子、上军棍了,你是扛不住的。” “谢大哥提点,我记住了。”容佑棠知道好歹,坦诚道:“殿下赏罚分明,我心服口服。” 卫杰高兴颔首:“你这样想就对了,殿下从不无故责罚手下的!我是怕你年纪小、脸皮薄,挨了罚想不通。” “大哥这样照顾我,我——”容佑棠十分感动。“嗳,这有什么的。那先这样,我还有事,回见啊!”卫杰却爽朗一笑,摆摆手,匆匆忙去了。 卫大哥真好!容佑棠目送卫杰离开,唏嘘赞叹不已,谁知假山背后却突然传来个不怀好意的声音:“哼,你个小兔儿,竟敢背着庆王勾引男人!” 容佑棠吓一大跳,猛然转身——七皇子赵泽武?! “怎么?见到本殿下就这样高兴?”赵泽武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心里涌起一阵阵亢奋,眼神露骨。那日在巷子里初次见到穿着大红喜袍的容佑棠时,他心里就将其剥光按倒了。 赵泽武男女不忌,最喜欢十五六岁干净俊俏的,丢上床去,听那惊恐呼喊、欣赏那绝望拼死挣扎,用鞭子将嫩白皮肤抽打得殷红,扒光了狠狠压上去…… 容佑棠的好心情荡然无存,立即后退,他知道久留必有麻烦,决定马上离开。 “想跑?”赵泽武冷笑,抢步上前,用手肘勒紧容佑棠脖子、粗暴朝自己怀里拽。 第14章 搏斗 “你想——呃放——”容佑棠只来得及说出这几个字,随后脖子就被赵泽武狠狠发力勒紧,他瞬间陷入缺血窒息的状态,脑袋发麻发胀,拼命挣扎,本能地伸手去掰赵泽武的胳膊。 然而赵泽武已经成年,骨骼肌肉完全发育,容佑棠却才十六岁,还在抽条长身体,搏斗必然落下风。 “嘘~,安静些,小东西,很害怕是吗?”赵泽武轻而易举把人拖到假山背后,居高临下,贪婪欣赏少年因缺氧窒息涨红的脸、恐惧圆睁的眼。他做这个是熟练有技巧的:箍住猎物的颈动脉及喉咙,让对方无法呼吸喊叫,只能张嘴“嗬~嗬~”喘息。 缺氧久了,容佑棠开始两眼发黑、冒金星,耳朵嗡嗡响,意识逐渐模糊。 “害怕吗?嗯?还敢不敢跑了?”赵泽武得意问,亢奋得不行,他略松一松右胳膊,在容佑棠大口大口求生呼吸时,左手暧昧抚摸其胸腹,且有不断往下的意思,M.xiaPe.CoM